美妾那苗條的身段,便笑容滿滿,眉眼之中盡是yin意。
周圍似有一團黑影轉瞬即逝,正樂在其中的老者被這黑影嚇的猛的一僵,當即跌倒在地,這一跌,卻跌的甚是不妙,地上一粒尖石好巧不巧堪堪刺入了男根之所在,荒野之中頓時響起了這老者悽慘的嚎叫聲。一日之後,待得兒子上山尋得他之時,卻是徹底廢了,什麼如花美妾終成一場空!
眼見江山雙刀齊出,握在手中,溫儀冷哼一聲,抽出長劍便要上前對上江山。那位原先隱在暗處的修士便連連搖頭:“溫儀,莫急!”那人說罷,滿面笑容的看向江山:“我不想動手,只這一處,在凡塵之時,卻要歸我蜀山所有,你可有意見?”
他輕飄飄的那麼一句話,雖是目中含笑,表情並無輕視之色,可這說出的話卻讓在場崑崙修士齊刷刷的臉色一變:這不是問他,只是通知他而已!這人根本就沒將他們放在眼中。
江山手握雙刀的手不由的緊了緊:看不透此人的修為,可一見此人,便直覺此人修為要高出他好多!若與他對戰,這勝算嘛!江山不由苦笑了起來。目光掠過身後的崑崙眾修士,大家均是滿面憤慨的看著眼前這人。
閉上雙眼輕嘆一聲,再睜眼時,已是滿目堅定!
“你們退下!”江山上前一步,抬手便是一個道禮:“崑崙練氣期江山請道友賜教!”
那人揚了揚眉,目光卻是掠過他,於他身後一群修士間遊走了一番,這才開口搖了搖頭:“你們一起上,也過不了我一招!”說罷他回頭看向早已躍躍欲試的溫儀:“溫儀,你來!”那人說罷,便以眼神示意眾修士退後,似笑非笑的看向正中的二人。
眨眼間,溫儀便長劍出手了,第一劍便直直的砍向江山,這一劍聲勢極大,一向嬉皮笑臉的鐘衛此刻臉上卻是一片嚴肅之色:“這是清韻碧波劍訣,蜀山外門弟子人人可習的劍法!雖然品級不高,但在練氣期,若練得好的話,也可算得上是鮮有敵手!”
江山雙刀一架,雖是身姿矮了半分,但擋下這一招,也並無一點吃力!溫儀甩手一個漂亮至極的劍花,再度襲向了江山!
只一會兒,兩人的特色便盡現眼前。溫儀的劍法用“浩大”一詞來形容最是恰當!每一劍的餘勢都能使一旁觀戰的葭葭感受到一股巨大的衝力。而江山,卻要用“樸素”二字來形容他的刀法!沒有餘勢,甚至沒有漂亮的起手式,每一次都是咬緊牙關,似是在努力抵擋溫儀劍法的衝擊。
“步歸哥哥!”那位蜀山女修撅了撅嘴,拉了拉那位看似風流的男修的袖子,鍾步歸回頭瞧見的便是她半撅著嘴的俏皮模樣,忍不住出手捏了捏她的臉頰:“阿媛,何事?”
那位被鍾步歸喚作“阿媛”的女修全名楊東媛,乃是蜀山掌門的愛女,說來也是老來得女,此女又是單一的火靈根資質,自是寵愛非常。但是難得的是,此女並未被寵出刁蠻的大小姐脾氣,反之,自有一副嬌俏可愛在裡頭,平素在蜀山可謂是深得眾人歡心!
被鍾步歸如此親暱的捏了一下臉頰,楊東媛的臉上立刻紅霞覆面,更是可人!轉了轉眼珠,當下便抬起腳尖,將鍾步歸拉低了些,在他耳邊輕輕的說笑了起來:“步歸哥哥,我瞧崑崙那個叫做江山的,使的刀法好生無趣啊,一點也不如溫師兄的劍法好看!”
楊東媛那點心思豈能逃過眾人的耳目,一眾蜀山修士皆只當作沒看見,左右這也是你情我願的事,與他們無關。只除了一人,此人四方臉型,正嘴唇緊抿,面色不鬱的看著眼前兩人,最後終是忍不住開口了:“師妹你年紀不小了,如此成何體統?”
楊東媛臉色一僵,一臉委屈之色的看向那人,眼中隱隱已有淚光閃過:“墨無元師兄,東媛一點都不想長大,只想做大家的小師妹,這樣也不可以嗎?”
那泫然欲泣的表情成功的引得鍾步歸回頭,笑著揉了揉楊東媛的腦袋,眼神中略帶寵溺:“好,東媛便一直做大家的小師妹吧!”
楊東媛這才破涕為笑的勾住了鍾步歸的手臂,在他耳邊時不時的說上兩句“悄悄話”。
墨無元張了張嘴,還想說些什麼,卻被一旁的修士給拉到了一邊,那人不由分說,開始數落起他來:“你個板磚臉,那是你情我願的事,你湊什麼熱鬧!小師妹好好的,硬是讓你給弄哭了,你看你,自己刻板也就算了,難不成你要大家都跟你一樣刻板才好?”
墨無元聽聞此言,終是皺了皺眉,不再說話,轉而專心致志的看起眼前的比試來!
一比已是半日,鍾衛的臉色漸漸緩和了下來:“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