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蕾斯說: “格蕾斯,我不知道這件事我是否做對了。”
“親愛的,”格蕾斯也沒多說,只是回應說,“如果你愛一個男人的話,就無所謂對錯。”然後她踮起腳尖,親熱地吻了瑪莎一下,又補充了一句:“別忘了,有我和你在一起。”說完這位老婦人離開房間,坐上西蒙開的車到教堂去了。
瑪莎乘皮克頓駕駛的美洲豹汽車去教堂,車上有一大束含苞待放的玫瑰花,周圍還佈滿了星星點點的雛菊花。 “這是西蒙先生送給你的。”皮克頓沒話找話地說。他好像是受現場氣氛的感染,一路上說個不停。他告訴她,他帶著相機。他說自己是攝影行家,因為他喜歡觀察鳥類,所以就用鏡頭記錄它們的生活。他對瑪莎說,他將拍下他們舉行婚禮的這一美好時刻,這些精美照片將傳給後人。他還不停地給她講述著他拍攝鳥的故事。
但是當她在皮克頓的攙扶下走進教堂那不長的走廊時,她仍然感到心慌氣短。見到西蒙後,她放鬆了一些。她不得不承認,當他們四目相遇時,他那充滿魅力的灰綠色的眼睛給了她所需要的勇氣。
“這麼說,這是一次充滿驚喜的蜜月了,到法國去度一個浪漫的蜜月。”她喃喃地說,那天的晚些時候,他們坐上了飛往波爾多的飛機。
“是的。”他們的雙手握在了一起, “我在夏朗德省有一幢小別墅,我們要完全靠自己生活了。你會做飯嗎?”
她瞥了他一眼,“你會嗎?”
“只會做簡單的幾樣。”
“噢。”
“瑪莎?”
她看到他臉上露出一絲驚愕,便同情地答道:“是的,我會做飯,而且做得很好,我甚至會做麵包。我母親不讓我父親完全把我當男孩子養。”
他笑了起來, “這我就放心了。其實我們也可以到飯店去吃飯,但是這和我的想象相去甚遠。”
“所以下週我既是一個囚徒,又是一個廚師了。”她開玩笑地說。
他的嘴角往上一翹, “在回家的路上,你可以告訴我你的感受和你對法國的看法。”
法國?一週以後,當他們飛回倫敦的時候,她在想這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