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吃嘛。
我道:“你可不能瞧不起人,我還不是為了要陪你,這才忍痛割愛沒有早起的嘛。”
方小怡笑道:“你可真偉大,我好感動啊。”
我轉而問:“張寧呢?”
方小怡道:“還說是為了陪我,睜開眼睜就問張寧。”
她倒也不是真的吃醋,停了停道:“她先回家去了,過二天再來陪你。”
張寧和我的年紀差距是不小的,雖然張寧是不在乎,但這不等於別人也能坦然視之,為免不必要的煩惱,張寧也就不帶我去見她父母了,免得彼此尷尬。
雖說我真的是想好好陪陪方小怡的,但林詩怡和丁玲還是很早就找上門來了。現在我身邊的女人不算少了,但彼此之間的關係可不算一些情Se小說中寫的那麼美滿,多多少少的都還有些妒意。在感情這個問題上,男人和女人都差不多,都是有著獨佔性和排他性的,對此我也只能儘量化解,但不敢保證會真正的消除。雖然我才16歲,但我對於女人的瞭解還是有一些的,這些年來的看了無數的言情、情Se小說,那可不是白看的。
見到林詩怡和丁玲,自然要說起田恬的事。田恬身體上的傷倒是沒什麼大事,也就是被那個叫田中的日本人扇了一記耳光,早上林詩怡她們二個又去看過田恬,早就看不出臉上的傷了,但這份氣卻是難受。尤其讓我們懊惱的是我們居然只是讓那幾個日本人賠禮道歉就了事了,都沒想到要她們賠田恬醫藥費的事了。這都是被他們前倨後恭的態度給弄糊塗了,一時沒反應過來。
說實在的,如果田恬是在中國人開的酒店裡打工,被中國的大款欺負了,被我看見了我也一樣會生氣一樣會出頭的,但頂多就是揍那傢伙一頓出出氣,再要他賠錢就算了事了。但她現在是被日本人欺負的,加上那幾個日本人一開始時的態度極為傲慢無禮,言語表情中有一種從骨子裡看不起中國人的感覺,就有些讓我受不了。
對於日本,我一向都是很有些討厭。時至今日,日本對於侵華的歷史還不肯徹底認罪,每年都有政府首腦去什麼靖國神社參拜。對於南京大屠殺、細菌戰、慰安婦、非法勞工等都不承認,對中國受害都的訴訟請求要麼拒絕受理,要麼就判中國受害者敗訴,讓人一肚子的火。
日本作為二戰的戰敗國,在戰後的幾十年裡都是夾著尾巴做人,不敢亂說亂動,一心搞經濟,倒也讓它發展成了一個經濟強國。實力壯大之後,底氣也足了,不甘心再做“經濟上的強人,政治上的矮子,軍事上的侏儒”近年來一直在發展軍事力量,試圖“重返世界舞臺”憑藉它的經濟實力和科技力量,日本的軍事裝備是很先進的,如果僅從軍事裝備上衡量的話,其軍事實力在亞洲也是數一數二的。尤其是海軍,已經可以和中國海軍平起平坐了,在某些方面甚至還勝過中國,對於中國海軍進軍遠洋已產生了潛在的威脅。在政治和經濟方面,它也老是把中國視為競爭對手,將自己國內經濟低迷怪罪到中國頭上,在國際上傳播什麼“中國威脅論”還暗中插手臺灣事務,支援臺獨。
昨天在日本料理店裡,那幾個日本人的態度轉變這麼大,其中一定有什麼名堂。方小怡現在是九星公司的總經理助理,掌握著不少公司機密。尤其九星公司下面的一些子公司,好象有好幾家都在搞一些既可用於軍事方面又可用於一般民用的高新技術,那幾個日本人說不定是想竊取一些經濟情報呢。日本人在偷技術方面的名聲可是很響的,象我國著名的景德鎮瓷器和宣紙的製作工藝就都被日本人偷學走了,現在他們的這些產品反過來倒對中國的產品造成了很大的競爭壓力。
我對方小怡道:“小怡姐,我覺得那幾個日本人可能是經濟間諜,想要偷取你們公司的情報呢。”
方小怡一笑,道:“你對小日本看不慣,但也不能把所有的日本人都當成是間諜吧,你沒憑沒據的,小心人家告你誹謗。”
丁玲道:“我讓我爸爸查一下,如果是間諜就把他抓起來。”
我道:“你爸爸是公安局的局長,又不是國安局的,抓什麼間諜啊?”
丁玲道:“我爸爸和安全域性的肖局是老戰友了,讓他幫忙去查個人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再說了,我爸爸除了刑偵隊的事,這些東西也歸他管的。”
要不是因為丁玲媽媽的事,丁玲的老爸還差點進了安全域性呢,那樣的話,現在丁副局長說不定就已經是安全域性的丁局長了。丁局當初和丁玲的媽媽認識還是在82、83年的時候,當時丁玲的媽媽還在浙江財經學院上學,而丁局當初還是個警察,先是在刑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