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就想咬上一口。我靠,不行了,再看下去我可受不了真要撲上去狠狠地親上幾口了。
二姐避過人潮,把手中提著的旅行包放在路邊,左顧右盼地找我。嘿嘿,讓我等了這麼長時間,喝了這麼久的西北風,怎麼也該讓我討回點利息才行。
我藉著人潮的掩護,悄悄地走到她的身後,準備來上一聲大喝,嚇她一大跳,說不定會嚇得直接撲進我的懷裡呢。我剛張開嘴準備喊,只覺腳背一陣劇痛,“啊”的一聲出口,卻不是嚇著二姐,而是我抱著腳叫痛。二姐轉身瞪著我,得意地笑道:“早就看見你鬼鬼祟祟的樣子了,怎麼樣,感覺還不錯吧。”
我苦著臉道:“你可真夠陰險狠毒的,居然還裝著沒看見我。”
幸好二姐腳上穿著的是旅遊鞋,要是細高跟的話我可就更慘了。二姐笑道:“你這小鬼肚子裡有什麼壞水我還不知道啊,我這還是便宜你的,還沒穿高跟鞋呢,你是不是要謝謝我啊。”
我靠,這可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啊。
二姐把旅行包塞到我手上,道:“好了,別裝可憐了,我才不會同情你的。”
比了比我的身子,驚歎道:“小白啊,幾個月不見長高了不少啊,有170了吧,看來下次我可以穿高跟鞋了。”
她去北京時我還赤腳只有163的樣子,和二姐一樣高,四個多月不見我竟一下子長高了7公分,照這樣子長下去,等放暑假時我就能達到176以上,那時候陪著張寧、方小怡上街的話就可不用讓她們穿平跟鞋了,這應該是我第二次發育高峰,最終能長到多高就決定於此了。
我恨道:“你再叫我小白,小心我跟你翻臉。”
二姐擰住我耳朵,嗔道:“你個子長了,脾氣也跟著長了啊,我就是叫你小白,你敢把我怎麼樣?有本事你告姐姐去。”
我氣急敗壞地提起包就走,二姐拉住我,道:“你去哪?”
我道:“當然是打的回家了。”
二姐道:“死小鬼,才賺了點錢就大手大腳了,這麼點路打什麼的啊,坐公交車好了。”
又問:“你今天怎麼這麼有空來接我,不用去陪你那些女朋友嗎?”
我聽她語氣中醋味極濃,忙討好道:“今天不是我最親愛的二姐要回來嗎,我是你最親愛的小弟,我不來接你誰來接你啊。”
看二姐將我這麼肉麻的話都坦然笑納了,又道:“你放心,大姐今天還要上班,家裡就我們二個人,到時候我們久別勝新婚,一定讓姐姐你欲死欲仙、銷魂蕩掀的。”
知道今天二姐回來,徐可她們都自動迴避了,給我們留出個二人世界,但林詩怡和丁玲處我可是說了不少好話,又答應以後加以補償,才讓她們同意今明二天不來騷擾我。
二姐狠擰了我一下,嗔笑道:“死小鬼,誰和你久別勝新婚了。”
但眼神中卻是柔情盪漾,媚眼如絲,都快滴出水來了。
等坐上車,二姐還拉著我的手不放,將頭靠在我肩上和我說著話,但說著說著就聊到了我這幾個月過得怎麼樣,然後又自然而然地大吃飛醋起來,用手在我腿上狠擰一記,在我耳邊道:“死小鬼,我一個人在北京讀書,你倒好,每天就知道和女人鬼混,一個星期才給我打一二個電話,是不是早就把我給忘了。哼,死小鬼,你警告你,以後再敢勾引別的女人,我就把你的那根壞東西給閹了。姐姐可是和我們說好的,我是你的未婚妻,以後領結婚證的是我。”
我心中大寒,這這這,這樣子的母老虎當家,以後的性福日子可怎麼過啊。二姐看我不吭聲,冷笑道:“怎麼,不服啊?”
這時車子到了下一站,又有一些乘客上車,我心中一動,推了推姐姐。二姐還正暗自吃醋呢,不耐煩地道:“推什麼推,還沒到站呢。”
我在耳邊輕道:“你看看你旁邊,起來讓個座。”
二姐轉身看,旁邊正過來一位身穿寬鬆衣裳,腹部微微窿起的女青年,忙站起身讓座,並微笑著說:“您過來這邊坐吧。”
看來二姐在北京也沒白呆啊,居然還帶著些京味了。那位倒也客氣,道:“哦,不用了,謝謝!”
二姐道:“不行,您懷孕了,站著不安全。”
只見那位臉先一紅,轉而變青,道:“誰,誰懷孕了?你這是什麼意思?……”
二姐和身邊的乘客細看之下,原來那隆起的並不是什麼小生命,而是一圈肥肉,啊!
二姐這才知道中了我的惡當,臉兒通紅,自知理虧也不好說什麼,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