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那麼你認為要如何進行調教呢?」
「我覺得用大強度的強Jian打垮她的自尊,用春藥對她的肉體進行改造和控制,
再對她進行脅迫,這樣……」
「這樣你就會註定失敗!我說過很多次了,調教女人最重要的是打破心防,
這個女人比你想象的要難辦,以這個女人的身份,縱使她的肉體背叛了,心理上
不屈服,一旦獲得自由,你以為她不會和你拼個魚死網破?你做了危險的承諾」
「那麼我們就完全沒有機會了麼?」
「是的,一週內完全征服是不可能的」
「吉田師傅的意思是我們還有機會過一週後的這一關?」呂先生用眼神制止
住焦急的同伴,恭敬地說道。
吉田看了呂先生一眼,點頭說道:「這就看你們拿來那些東西的成色了,不
過,從現在開始每一分鐘都很寶貴……」
「能親眼目睹吉田大師的手段,幸甚」呂先生微笑著說道。
13
春麗終於體會到了日本民族那特有的集體特性,僅僅一夜間,似乎日本警方
所有的警察都瞭解到了她在這個案件中地位的變化,他們的對應雖然各不相同但
卻又恰如其分,簡直如同一個人體內的各個細胞,本能般迅速準確地做出了統一
的反應,所有對關鍵資料和證據的索取都被各種各樣的藉口巧妙地拖延了,至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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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人更是無從見面,她被以最禮貌體面的方式踢出了對案件的調查。春麗現在的
手中只有那天晚上的竊聽錄音帶,但那裡面的對話關鍵處卻模糊不清,根本無法
證明有綁架事件的存在,那天夜裡她和訝子先入為主,認為不過是裝置干擾,現
在看來確實巧妙的圈套,而更讓春麗心悸的是,據訝子講,池田不善言辭,再聽
錄音,當晚他的對話表現卻無大紕漏,顯然有人提前吩咐了他,要誘兩人上鉤,
只不過池田卻不知自己才是真正的目標,最後終於被滅口。她們對池田敲山震虎
的計劃只有她們兩人參與,而且準備時間並不長,這樣看來對手恐怕早料到她們
會查到池田,安排了應變計劃,但即使如此,若沒有預先察覺她們的行動,計劃
也不能配合得絲絲入扣。如果真是這樣,對手不但狡猾幹練,更可謂手眼通天,
她和訝子真的是早在對方轂中了。
「嗒嗒」春麗下意識地敲擊著桌面,她以前並不缺乏和警局內部壓力對抗的
經驗,只是如今身在異鄉,訝子的離去和連續的失敗第一次讓她產生了一絲動搖,
「玲玲」桌上電話的鈴聲打斷了春麗的思緒,拿起聽筒,一個低沉的男子聲音傳
來,「春麗,你現在還好吧?」
「劉叔叔,有訊息了麼?」
「是的,有訊息了,不過不是好訊息?」
「怎麼說?」
「我們羅馬辦事處的人證實了井上勳已經住院了,不過幾次要求面見野上訝
子都被拒絕了,他們透過其他渠道找到了一個接待人員,看過照片後,據那個人
說,來的就是野上訝子,身材相貌都沒有問題,而且從行動看似乎沒有受到限制
狀態也無大的異常。我已經命令他們無論如何要與那個野上訝子見一面了。」
「什麼?」雖然料到對方自有安排,但是這樣的結果仍然讓春麗驚愕不已。
「還有一個訊息,透過對你傳來的病歷的進一步研究,發現了一處可疑的記
錄,目前懷疑池田的治療方案很可能並不是致命的直接原因,很可能他的治療方
案只是一個鋪墊,真正致死的因素來自於其他方面」
「什麼方面?」
「要想知道需要詳細的屍檢報告,不過說有可能是外力引發彭炎的猝死。」
「外力?桐島零子!」彷彿一線光亮投入了春麗的腦海,之前她和訝子在調
查桐島零子被殺案時,在先期沒有進展的情況下,受到了錄影帶和池田用藥有問
題先後兩個情報的迷惑,兩個人先入為主地認為對方殺害桐島零子是為了挑動警
察醫院方面的反抗和掩護池田,放緩了對這個案件的調查,而今看來池田反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