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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還說要娶我,我當時卻還嫌他窮,不嫁他…
這就叫做自作自受,自討苦吃吧?
jj jj jj
“其實,樓小姐的幸福就在你身邊,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腦海中突然閃過莫兒那句意有所指的話,樓海寧不由得苦笑。
原來,她指的人真的是於懷理。
而這幅畫裡,她披著白色婚紗,穿著曳地的白紗長裙,戴著白色絲質手套的手挽著於懷理的手走上紅毯,臉上掛著幸福的笑容。
看著,她的眼眶驀地發紅發熱,掩不住心傷的想哭。
“這是什麼?”
一隻大手突地從她身後搶過她手上的畫,見到畫中的情景,大手的主人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
乍見來人,她又驚又喜,又氣又委屈,不過一想到那幅畫落入他手,奇%^書*(網!&*收集整理忙不迭長手一伸便要搶回畫,“還給我!”
“這個畫者把你畫得好醜喔,改天找她算賬去。”
於懷理把畫拿得高高的,笑看著畫中的兩個人,“喂,你真的要穿這件白紗禮服嗎?我看不要好了,我們改訂另外一件中國式的新娘禮服,打壞他們的招牌如何?”
“把畫還我!”
樓海寧又氣又羞,死命的上前去搶,也不管自己的身體是不是已經高掛在人家的身上,柔軟的酥胸是不是已磨蹭的人心癢難耐,一顆心只專注在那張畫上頭。
“喂,我人都已經在你面前了,你需要睹畫思人嗎?”不還就是不還,她能怎麼著?何況,她這樣掛在身上弄得他挺舒服的。
“誰睹畫思人了?”
被他這麼一說,她氣得轉過身,畫也不要了,繼續收行李,要不是她在收行李準備走人,也不會再把那幅畫拿出來還該死的被他給看見!真是羞死人了!
天殺的!
他幹什麼突然又出現在她面前?他不是要跟她斷絕所有關係嗎?
“你想上哪去舉行婚禮?”
兩隻手臂突然從身後將她牢牢抱在懷裡,“溫哥華?倫敦?北京?上海?布拉格?威尼斯?米蘭……我想想看還有什麼地方可以去的——”
樓海寧猛地把他給推開,氣得眼睛和鼻子都紅了,“去你的大頭鬼!誰說要嫁給你了?”
“畫裡不都這麼畫著了,你不知道夢幻古堡送的畫都會成真的傳說嗎?你想不嫁都不行。”
“不嫁就是不嫁!你不是怕我知道你很有錢之後會巴著你不放嗎?你不是想要把我們的關係全做個了斷嗎?現在你又回來做什麼?耍我嗎?還是回去之後突然覺得我還很好玩,所以又跑回來玩一玩?”
於懷理失笑,無辜地道:“誰說我要跟你斷絕所有關係的?”
“不是嗎?你跟酒店老闆說,你只是想把你欠我的全部還給我,那意思不就是——”
“那意思是——我想跟你從頭開始。”
她一愣,幽幽地瞅著他。
“沒有金錢關係,不是恩人與報恩的關係,不是客人和酒家女的關係,而是單純的一個男人與一個女人的關係,這就是我想要的。”他深情不已的注視著她那被淚水染得晶亮的眸,柔聲道:“還記得我離開前問過你愛情和金錢孰輕孰重嗎?當時,你選擇的是金錢。”
樓海寧的眸光一黯,幽幽地點頭。
“所以,我只好忍痛丟掉那個窮光蛋於懷理的身份,帶著另一個擁有億萬家財的於懷理再次來到你身邊,這一次,希望你可以讓我娶你。”
什麼跟什麼……
她好想哭,也好想笑,“你瘋了?我寧可選擇金錢而不是選擇愛情,這樣,你還肯要娶我?”
“為什麼不?我愛你,就是愛你整個人,如果我沒有辦法給你你想要的生活,我就不該妄想要娶你。”
她聽得動容了,卻又不安,她沒那麼好,根本不值得他這樣的愛情,可是,她真的好感激也好感動,就算他說的只是一個美麗的謊言,她想她都會甘之如飴。
“那為什麼你不一開始就告訴我你很有錢呢?你不是因為瞧不起我,對我保持戒心,所以才——”
“我承認一開始是這樣沒錯,但到了後來,我只是單純的一個私心,不想讓你是因為我的錢而愛上我,而且話又說回來,在回到於氏企業之前,我的的確確是個在你眼中的窮光蛋。”
當時,她聽得真的不太懂,後來才輾轉從譚依庭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