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像要和誰拼命一樣狠,就是頻頻出神麼?”
“……”藤真聽他這麼說,臉上的笑容緩緩收斂了起來,變得面無表情。
自己的情況他當然清楚,只是沒想到花形竟然看出來了,他還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呢。
頹然露出個不怎麼好看的笑容,藤真抬眼看了花形一下,說道,“你發現了啊。”
“當然,我們可是搭檔。”花形眉頭微動,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情緒有些不穩,老是走神。”既然被發現了,他也不掩飾了,聳了聳肩道。
“真的不知道麼?你走神的時候在想什麼?”花形咄咄逼人的追問道。
他們正在為冬季賽做準備,他不想藤真將來後悔,有問題還是趁早解決的比較好,他相信不論是什麼問題,都不會難倒藤真,更何況他面對的也不是大難題。
“……”藤真又一次無話可說,有些懊惱的睨了一眼對面的花形一眼,他當然知道這樣是為了什麼,但是卻不好說出來。
“你從那天和湘北練習賽結束,看到那個神色高傲,眼角有顆淚痣的男生進去體育館抱走湘北的經理說送她回家,臉色就十分難看,像是誰欠你多少錢一樣,雖然比賽我們沒有輸,可是我們的隊員卻感覺身處北極一樣。”這麼長時間的朋友,花形怎麼會不知道藤真在想什麼,就倒豆子似的幫他說了出來,“而當時見到她不舒服就掩飾不住擔憂焦慮,堅持要送她去醫院,還揹她回去湘北,安置她的時候也可以說是無微不至。這樣你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麼?”
“……呵呵,是啊,我喜歡她。”藤真沒想到花形這麼明白的說出來,耳根難得的有些發紅,有一瞬間的抱羞,卻隨禮大方的承認道。
當時看到那個叫跡部的男生進來抱起睡熟的清水柒說要開車送她回去,自己就覺得一股火氣送胸口冒出來,面色不由的冷起來,想要開口阻止卻沒有任何理由,看著他們的身影離開,當時除了一腔火氣就剩下懊惱,這樣他再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就是笨蛋了。
“然後呢?”花形勾起嘴角,還是第一次看到藤真對那個女生這麼用心,他覺得有些好笑。
“什麼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