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門牌號的上官小仙在來來往往的客人與小姐異樣的眼神中,笑靨如花的走到君簫染身旁,與君簫染一同望著剛剛定好的二樓廂房走去。
這種奇事在倚紅樓這等大酒樓即使幾年也發生不了一次,今天卻發生了,真可謂是一件稀罕事。
鶯鶯燕燕之聲不止。青樓這地方上至士族下至普通黎民百姓,沒有那幾個男人不喜歡這個地方,什麼談風論月,說古道今抑或乾脆累了解乏尋個樂子,這裡都是最佳的選擇,因此也導致這兒無論什麼事情傳得都非常快。
這不,李**去酒窖拿一壺好酒的功夫,倚紅樓的姑娘客人們就開始議論起那兩位奇葩客人,一個生得國色天香,陪著男人來青樓這等煙花之地,卻笑靨如花!而一個卻也真是玩世不恭,一點也估計姑娘家的體面,也真敢將女子王這地方戴。
“李媽媽可真是好福氣啊,聽說那位公子可是生得面冠如玉,卻不通什麼的道行,李媽媽你這一出手,這不可不就讓那個小白臉知道什麼叫做行家本事嗎?”
“李媽媽,您老這些日子沒有怎麼動彈過,行不行啊,若不行可別丟了我們倚紅樓的臉面,若實在承受不住那位公子的年輕氣盛,熱血方剛,女兒倒是樂意為媽媽您效勞!”
……
手捏著一小壺青絲竹的李**這一路之上可沒少聽那群女兒肆無忌憚說著一些調笑的話語,這李**雖說是**但這年紀卻也並非忒大了些,看上去不過三十許的模樣,年紀雖有些大了些,但肌膚卻還是白皙水嫩得和一些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沒有陌生差別,而且身上那股成熟風韻恐怕沒有幾個縐兒可以有的,這可是經過歲月熬出來的。
有道是越成熟的女人越能得男人的親睞,這位李**身上那成熟的風韻簡直就不能再成熟,成熟得可以說要滴水了,如同已經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樣,輕輕一掐就可以感覺這其中蘊含的水分。
除此之外,這位李**不但成熟得滴水,而且身上卻自然有那股冷若冰霜的意味,但一笑起來卻有種狐媚風情,這可沒有幾個男人可以扛得下這種女人。
在洛陽城內想得到李**這種女人的男人可不少,但真正成功的似乎卻沒有幾位。因此這位李**在倚紅樓內頗有那所謂冰清玉潔的味道。
不過這偌大個倚紅樓內,來來往往的客人亦是無數,達官貴人亦不少,能真正令李**出手伺候的人可真不多,甚至屈指可數,這不,君簫染能夠請動這樣一位大人物伺候,可不就讓這群鶯鶯燕燕的姑娘們驚訝和打趣?
李**可不是那些才到年紀十五六歲的丫頭片子,經不起什麼打趣之類的!對於這群女兒們的各種鶯鶯燕燕的言語可也都是照收不誤,隨即也反擊一兩句:“夏草,你若羨慕媽媽,媽媽也可以在那位君公子面前許你一個位子,一龍二鳳恐怕有些不夠,不如來個一龍三鳳一龍四鳳可好?”
“淑琴,你是不是已經厭煩了你的錢公子了?要不你帶你的錢公子等下來到那位君公子的房間換個口味,我們來個二龍三鳳,一起樂上一樂!”
這畢竟是久經人事的女人,這一言一語卻也都是何等犀利啊!這些風月場所內久經沙場的勇士在李**面前幾乎全部都是丟盔卸甲,少數幾位勉強堅持卻也是底氣不足。
李**卻也不多糾纏,輕輕撂下了一句,你們若願意,等下搭句話給媽媽我,我為你們安排,隨即手擰著青絲竹,亦步亦趨,一個渾圓的大屁股一扭一扭走向了二樓那間由女人開設的廂房。
————
房間兩側的房屋內已經傳出了**聲。
君簫染笑吟吟瞥了上官小仙一眼,道:“你倒是有膽量,竟敢跟著一個男人來到這種地方。”
上官小仙抿嘴一笑,抬頭點了點君簫染的眉心,笑靨如花道:“小仙膽子一向不大,若不是君公子的引誘,即使給小仙十個膽子也不敢來這個地方。”
君簫染最討厭別人指手畫腳,動手動腳,但對於上官小仙今日卻也是破例了,並未阻止,瞥了一眼細心的上官小仙剛倒滿了的酒水,端起來抿了一口,聽著兩側的任何知道懂得男女之事就懂得的**聲,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道:“這裡的確是一個令人生出所謂**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的地方,若然不是有重要事情,我到真願意體會一下這種日子。”
上官小仙面頰微微粉紅,一雙杏目汪汪如一灘春水,還是勉強與君簫染凝視,口齒清晰說道:“只怕公子有這個心思卻沒有這個膽量,一位足矣傾國傾城的女人就在君公子身側君公子卻可以保持柳下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