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機,他相信只要君簫染願意去探尋,這並非一件難事,與其東窗事發,不如現今和盤托出以表現出誠意。
“此不失為一條妙計!但若想實施此計劃需要有一個人的參與,此人也便是邪王之女石青璇與石青璇之友尚秀芳!據我所知,王薄雖年高德劭,為江湖名宿,但卻與青璇姑娘卻並未有太過深的交情,而王薄竟然可以亦壽宴而情動孤芳自賞從不肯賣人半點人情的石青璇,這實在是一件令人百思而不得其解之事,若邪王方便,希望可以解答在下之疑惑!”
“雖說此事與魔門並未太多關聯,既然君先生想知道,那告訴君先生亦無妨。正如君先生所言,青璇與王薄的確並未太深交情,以王薄之能
斷然請不動青璇!然而王薄卻有一名摯友,也正是此人之原因,因此才可以令我那孤芳自賞的女兒不遠萬里,自巴蜀來到洛陽奏上一曲簫音。”石之軒輕輕一笑,頓了頓開口道:“君公子可知大儒王通?”
君簫染點了點頭,道:此人乃當代大儒,在讀書人眼中比起如今洛陽定居的王薄還要更高明一籌!以學養論,天下無有出其右者,,以武功論,亦隱然躋身於翟讓、竇建德、杜伏威、歐陽希夷,以及四閥之主那一級數的高手行列中。
王通生性奇特,三十歲成名後便從不與人動手。棄武從文,不授人武技,只聚徒講學,且著作甚豐。最為人樂道者莫如他仿《春秋》著《元經》,仿《論語》成《中說》,自言其志曰:〃吾於天下無去也,無從也,惟道之從〃。
石之軒點了點頭,道:“果真不愧得上任鬼谷子之真傳!可能君先生不知曉,這位王通便是而今洛陽城那位大儒王薄之恩師!而王薄之所以可以請動小女則是因為王通在離世之前曾囑咐弟子王薄若有機會請石青璇於壽宴之上為之奏上一曲,緬懷故人!”
“故人?”
“便是我夫人,慈航靜齋上一任傳人碧秀心!而王通則是秀心當年之好友,亦是當年與王薄、歐陽希夷等人一統曾追求過我夫人之人!因此現在君先生是否已經明白為何青璇會願意赴洛陽之約了吧!”
君簫染微微低了低頭,從楊虛彥那驚訝的神色可以看出,碧秀心、石青璇兩人應當算作石之軒的禁忌,如此竟然多次提起。君簫染亦表示歉意。
畢竟二十年前之事在江湖之上卻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此事一直算石之軒之痛,否則當年名震江湖,威嚴霸道,以無上計謀分裂了草原帝國突厥的石之軒又怎會忽然退隱消失於江湖之上呢?
君簫染不用猜測也知曉,此事與那位已經故去碧秀心有著不可分割之關聯。
但有些話卻不得不問。
君簫染輕聲問道:“文詣經緯之人?”
石之軒搖了搖頭,道:“文詣經緯之人不理會俗世,只求做學問,王通雖並未出仕,但卻積極入世,向來先生也應當知曉此人來歷了。”
“流書天闕?”
“不錯!”
適可而止,此時也不宜再深問!
君簫染沉吟了一下:“當今魔門局勢已經再明顯也不過,天無二日民無二主!因此魔門之內唯有邪王或陰後一人主導!就在下看來,陰後心思細膩,多年以來掌控魔門,對於魔門事務瞭解絕非邪王能相比。而邪王對於江湖之事務,天下之佈局瞭然於心亦非陰後能媲美!”
石之軒聆聽,等君簫染言語頓下,才開口問道:“這也正是我考慮之事!倘若我掌控魔門,那至少不少要花費精力整頓魔門內部,而陰後掌控魔門,那陰後從我手中接管多年來的江湖、朝堂之佈局,亦需要不少時日!”說道此處,石之軒臉上流露出一絲苦笑:“尺有所長寸有所短,若我與陰後可以和平共處,領導魔門,那便沒有這等煩憂了。”
“然而陰後與邪王你們的性情絕不可能和平共處!而魔門一統的是勢在必行,絕對不可再次耽擱,而今魔門內部除開陰後與邪王兩位支持者之外,亦有不少心懷不軌,顛覆魔門之徒,長此以往下去,待邪王與陰後想統一魔門之時,到時候卻可能局面難以控制。”
“不錯,這也正是我來尋先生一見的原因!鬼谷派隸屬於魔門,這本就是天下皆知之事,因此我希望君先生可以助我魔門一臂之力,整頓魔門!”
君簫染微微一笑,道:“其實若想解決此事再簡單也不過了!天雖無二日,民雖不能有二主,但天卻有日右月,有陰有陽。”
石之軒皺了皺眉,問道:“可否先生再說明白一些!”
君簫染道:“若邪王與陰後成為夫妻,那魔門之內還有何反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