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邪王掌管江湖朝堂之佈局,而陰後則統領魔門內部之勢力,這豈不兩全其美!”
石之軒面上沒有流露出任何驚訝,但面色卻陰沉了下來,眼眸之中,一閃而過一絲愧疚,嘆道:“不瞞先生,此事我也曾想過,但卻立即放下!當年我就曾辜負玉妍,令其師傅活活氣死,導致祝玉妍的天魔功一直難以提升至十八層!且不說她對我仇深似海,即便他願意為魔門大業而放棄昔日之仇怨,我以對她懷揣歉疚之心,如今我實在不想再傷害於他!”
君簫染緩緩站起身,望著面上沉鬱的石之軒,輕聲嘆道:“難道你們二人就不能因魔門大業而忘卻昔日之恩仇嗎?”
石之軒嘆道:“論氣魄我的確不如陰後,她或許可以為魔門大業,而忘卻往日之恩怨,或可願下嫁於我!但我石之軒卻不能再一次用此事傷害於她,亦傷害於青璇與秀心!”
君簫染凝視著石之軒,長聲輕笑道:“看來邪王對於兒女之情卻亦是如此有原則!”
石之軒微微一笑,灑然道:“人存於世,至少要堅定一些東西,或許這些東西在別人眼中一文不值!”
“陰後驚才絕豔,絕不遜色我石之軒,若非昔日我之過,否則陰後早已經立於天下之巔,俯瞰諸雄。”
“難道除了兩雄爭鋒以外,便再無其他法子了!”
石之軒輕輕一笑,道:“或許可能有,但至少現在我卻尋不至,若先生還有其他之想法,石之軒定當尊從!”
君簫染的眼神忽然很冷,冷冷望著石之軒,那種由靈魂發出的冷漠意味令石之軒、楊虛彥都為之倍感刻骨森寒。道:“邪王既然主意已下,又何必邀我來此與君一論呢?”
“君先生一直逍遙於世外,一直不肯與魔門中人打交道,若不邀請君先生來此,恐怕君先生還一直做那遊歷江湖的閒散之人!魔門之內我與陰後定當分出個勝負雌雄,但無論孰勝孰負,我都希望君先生可以在此魔門困難之際相助於魔門,石之軒感激不盡。而且石之軒相信當今天下若還有人可以解決如今魔門內部分裂之局面,也唯有出生鬼谷派的君先生您了!”石之軒風輕雲淡笑道。
“鬼谷派亦屬於魔門,因此此事邪王不用出口,是時候君某出現之時,那我君簫染決不推辭!至於整頓魔門之事,在下回去會仔細籌謀,到時候若得出答案,當絕不隱瞞。”
石之軒點了點頭,嘆道:“能得君先生這一席話,石之軒便心已安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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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虛彥目送君簫染離去,一直閉口不言的楊虛彥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師傅,你難道真相信君簫染嗎??”
石之軒輕聲一笑,道:“為何不信,這個君簫染年紀雖輕,但卻可是曾戰勝過通宵百家,號稱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無所不能的北堂傲天,贏得鬼谷子之席位的人物!為師剛才與君簫染的一席話並無任何虛假,當今天下若還有誰可以解決我與陰後的權位之爭,那便只有這位君簫染了。”
“此人能力或許超卓絕世,當世無人可與知抗衡,然而此人心思搖擺不定,著實難測!”楊虛彥老實說道。
石之軒搖了搖頭道:“此人雖心思難測,但此人畢竟是鬼谷派當代鬼谷子,因此魔門之事,他絕不會放手不管,棄之不理!而且他那位師弟的徒弟衛無忌也已經出世,他又如何再能置身事外呢?”
石之軒眯著眼睛,望著君簫染已經消失了去的背影,眼中一閃而過一道強烈的絢爛光芒,喃喃自語道:“君簫染啊君簫染,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而同時,行走在路上的君簫染也喃喃自語道:“邪王不愧是邪王,果真謀略過人,如此嚴峻之重擔竟在三言兩語之間推脫給我這個外人,你是真自信還是過於自負呢?”
楊虛彥聽不出這話外之音,但君簫染卻聽出來了。
在君簫染與邪王短短不帶任何煙火氣息的言語之中,卻在暗中流露出不下於一次的爭鋒相對,互相試探!隨著最後一句話落地,君簫染與石之軒的初次交鋒便隨即結束。
結果邪王勝了君簫染半籌。
第一百八十一章、洛陽局勢
(); 截止為六月二十七日止,亦是大儒王薄壽宴結束後第三日,尤鳥倦、周老嘆、丁九重、金環真,先後落入陰癸派之手。因此在六月二十四日晚傳出的兩件轟動事件,其中一件關於《道心魔種**》之事因祝玉妍陰癸派的介入而就此結束。
同時,亦在六月二十七日,在洛陽城內與四大門閥為首的江湖勢力玩捉迷藏遊戲,身懷江湖甚至朝堂人士都夢寐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