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肯定,畢竟洛陽之地藏龍臥虎,劍術境界與我齊高,而且劍道風格與我類似的人亦並非不可能沒有;二,剛才這場劍鬥,她已經沒有任何還手之力,倘若流書天闕的祿名封強行出手亦並不可能拿下我,畢竟我身側有你這位武藝都不可測的師侄在旁。第三,昔日你往大相國傳訊,曾與這位師妃暄師仙子照面,當時你雖然易容改裝,但不管如何,你當時的氣質與我身上的氣質卻截然不同,因此它還有所懷疑!第四,就算要抓我,師妃暄也必須先判斷我身側是否還有什麼其他同黨,畢竟兩日前的那場計劃,顯然是精心設計的計劃,並非單一人就可以完成得了的。至於這其中是否還有其他原因,那我便不得而知了。”
衛無忌苦笑:“師伯,你的思維還是嚴謹清晰,邏輯縝密,牢不可破,若讓我去想,絕對不可能如你這樣思慮周全。”
君簫染淡淡道:“當年我雖與師傅學藝,但與你師傅呆在一起的時間卻遠勝過師傅,他的一些毛病我自然也沾染上一些,這也沒有什麼好奇怪!對於你師傅那‘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無所不能’我並不認為有什麼了不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