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姜在睡夢中便被一陣酥酥麻麻的快/感給騷擾了,她以為自己是在做夢,直到從自己嘴裡呻吟出來的聲音,才讓她清醒過來。
在她清醒過來後,趙政便不再壓抑自己的情緒,帶著黎姜開始神遊天際了,大床有些不堪重負地開始唱起了歌兒,由於床頭和牆面有大概一厘米的距離,黎姜和趙政也很清晰的聽到了床頭撞擊牆面的尷尬的聲音。
但是趙政完全不想停下來,而黎姜卻被這個聲音惹得更加的興奮了。
直到很久後,黎姜精疲力竭的時候,床才停止了響動。
而外面的幾位長輩,早就尷尬地離開家去做運動了,呃,他們是真的在做戶外運動,比如說,散散步之類的。
姜琴和趙書雅確實是很彪悍,但是在面對親家公的時候,卻始終是有些尷尬的。
黎姜在終於休息好並穿好衣服後,出來洗漱的時候,發現家裡都沒人了,她一臉疑惑地問趙政:“他們人呢?”
趙政別有意味地看了她一眼:“出去了。”
“出去了?今天又不用串門,也不能上山,這麼早,去哪裡了啊?”黎姜擠上牙膏,也沒有多想。
趙政下一句話就將她手中拿著的牙膏給嚇得掉在了地上:“大概是我們的動靜太大了,而,你的聲音,也大了點兒吧!”
黎姜看著掉在地上的牙刷,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她幾乎都忘記了,自己家的這個房間,因為是學校的老房子了,都不怎麼隔音的。
這下醜出大了,她憤憤地瞪了一眼趙政,你妹的,明明他也很舒坦他也到內什麼潮了,可是為什麼他都不叫的?
趙政走了過來,幫她將牙刷撿了起來,笑道:“怎麼了?不至於做得連牙刷都拿不住了吧?”
黎姜看著趙政臉上那個大寫的汙字,她覺得自己該好好地冷靜冷靜了。
趙政也不再逗她了,冬天的早飯都涼的很快,即使是在鍋裡保著溫,那樣只不過是比別的季節涼的慢一點而已。
吃過早飯的時候,四位家長就回來了。姜琴有心說黎姜兩句,但是礙著趙春巖在這裡,她也就罷了。
黎姜在他們一進門的時候,臉上就自然而然地騰的下紅了,你妹的趙政,都怪你!非得要一大早做運動!還說什麼一日之計在於晨!還特別強調那個日/字。
想到這裡,黎姜的臉更紅了。
趙書雅打趣道:“喲,這吃完了沒?運動過後是不是吃早飯都香一些了?”
暗花和暗影低低的笑聲,讓黎姜整個人都不好了,她竟然都忘記了這個家裡還有這樣的幾個人,尼瑪的,這不是讓這幾個人聽了現場直播?
姜琴像是怕她死得不夠快似的,加了一句話:“你們幹嘛要早上做啊?晚上我們都睡著了,誰也聽不到了啊!”還有,動靜小一點兒不行嗎?聽得她都犯尷尬症了,至於麼?當別人都是沒做過的啊?
黎姜如果知道自家老媽是這樣想的,估計想屎的心都有了,又不是她想要這樣的,那確實是忍不住嘛!
她幽怨地看了一眼趙政,然後垂著頭不再說話,她也很委屈好麼?又不是她要這樣做的,為什麼都來說她啊!你妹的趙政!鄙視你!
姜琴也只是湊著趙書雅的話這麼一說。她指了指門口的那堆禮物,對黎姜說道:“既然你跟那個女孩子是同學,也應該去看看。”
這是什麼邏輯?
但是黎姜秒懂了姜琴的意思,抬起頭的時候,目光裡已經褪去了羞澀,明亮而清澈:“好,我們一會兒就過去。”
“恩,要記住,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姜琴很滿意她與自己的心意相通。
黎姜點了點頭,然後看了一眼著裝如兩姐妹的趙書雅和姜琴,這幾天她倆幾乎就是如失散了多年的姐妹一般,不光是衣服穿一樣的,就是晚上睡覺也恨不得在一起。
如果不是兩位爸爸覺得很尷尬堅決抗議,她倆肯定是會睡一起了。
黎姜同情地看了看兩位老爹,然後說道:“那你們今天不用管我們了。”她還想同趙政在鄉里好好地走走呢。
姜琴狐疑地問道:“幹嘛去啊?飯都不回來吃了?”
“打野戰去!”黎姜頭也不回,扔下這個話就拉著趙政走了。
“打野戰?什麼叫打野戰?”姜琴問趙書雅。
趙書雅也不明白,便求助自家的男人。趙春巖完全就是對現在的一些話語不熟悉的人,對此更是不懂了。
姜琴便看向黎國華,黎國華曾經聽自己的學生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