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頭,風吹過便狂亂的飄散著。嘴角那絲冷笑有種殘酷到極致的美。
“小美人,我等你好久了。”蒼狼看著眼前的女子,在月色更顯得妖媚動人。那清冷的臉色讓自己忍不住想惡劣的破壞。恩?破壞成什麼樣呢?破壞成在自己身下嬌喘連連,緋紅不已。那一定更加迷人。
“她呢?”白月冷冽的聲音如冰一般。
“在裡面呢,來,看看,她也在等你呢。”蒼狼笑的熱情,衝白月揮了揮手。
白月下意識的握緊了手中的百花鞭。這個男人,給自己的感覺是那麼的危險,讓自己的每一個毛孔似乎都倒豎了起來。
蒼狼看著一臉戒備的白月呵呵的笑起來,側開了身子站到了一邊。
白月緩緩的走了進去,破廟裡點著蠟燭,藉著蠟燭的光,白月看著在角落一動不動的人咬緊了唇。那張蒼白的臉是她的蘇師姐!可是,此刻的她卻沒有睜開眼。
“你把她怎麼樣了?”白月轉身憤怒的看著蒼狼,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
“別激動啊,美人,她只是被點了睡穴。”蒼狼一臉無辜的擺了擺手。
“我現在來了,放她走!”白月壓抑著自己欲暴走的情緒。這個禽獸!居然對蘇師姐下手。
“這下難辦了。”蒼狼低低的笑起來,靠近了白月,“我是要你跟我,她留下,穴道過兩個時辰就解了。她可以自己走回去。”
白月咬牙:“這裡有沒有野獸?”
“沒有,這裡怎麼會有野獸。”蒼狼笑的無辜,突然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點住了白月的穴道。
“遵守你的諾言,放了她。”白月平靜的說道。
“你和我講諾言?”蒼狼笑的張狂,看著白月瞬間變白的臉笑的更開心了。“不過,那個女人我拿著也沒用。我們走吧。”蒼狼滿意的夾著白月消失在了夜色裡。
白月輕輕的嘆氣。人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啊,明知道事情會發展成這樣,自己還是來了,現在,是想辦法怎麼和眼前的男人周旋了。
夾著白月行了些許路段,蒼狼停了下來。白月抬頭便看見已經到一條大路上,一輛馬車在此等候著。將白月塞進了馬車,蒼狼也鑽進了馬車。
待馬車啟動後,蒼狼邪笑著慢慢的靠近了白月。白月厭惡的閉上了眼睛。蒼狼輕咬白月的耳朵,炙熱的呼吸噴在了白月的耳邊:“美人,我可是一直在想你,現在終於見到你了。”
“相見不如懷念。”白月戲謔的說道,沒有睜開眼睛。
“哦?”蒼狼怔住,沒有想到白月此刻還會這麼鎮靜的說笑。隨即又笑了,“這麼說美人也在想著我了?”
白月猛的睜開眼,看著眼前蒼狼這張絕美的臉,突然笑魘如花,笑的是那麼的妖嬈,那麼的動人心魄,嘴裡吐出的話卻讓蒼狼的表情僵住:“是啊,我在想著你呢,想著你——死。”
蒼狼臉上的笑僵住,冷冷的看著白月:“你在挑戰我的耐性。”
白月再次閉上了眼,嘴角勾起一抹不明意味的笑:“教主怎麼能說我是在挑戰呢?我只是說了實話。終有一天,我們都會死。”心裡卻在想要是拿鞭子抽的蒼狼滿身是血那將是多養眼的一件事。
下巴的生疼讓白月被迫睜開了眼。
蒼狼的眸子裡除了狠洌還有絲莫名的情緒:“你真是個有趣的女人,要不我在這裡就要了你》?”
沒有如願看到白月慌亂的神色,白月嗤笑:“原來,你也是個用下半身來思考的動物。也只是喜歡做活塞運動罷了。做完只會更空虛吧?”
活塞運動?不得不承認這個形容很恰當。蒼狼冷笑沉下臉,突的一下吻上了白月的唇。柔軟的唇芳香異常,讓蒼狼一時沉醉下來,想努力橇開她的唇更深一步的侵入。卻發現白月死死的咬緊著牙關。蒼狼放開白月,看著白月的臉,卻發現白月什麼表情也沒有。蒼狼皺起了眉,手慢慢的撫上了白月的臉,還有唇,滑到了脖子,繼續往下著,白月沒有說話,眼底那絲恥笑卻落入蒼狼的眼裡。
“哼。”蒼狼想起那句做完只會更空虛,突然沒有了興致,閉上眼重重的靠在後面不再說話。這個女人說到了重點。自己每次和那些女人做完,只會更加的空虛。心底似乎怎麼也填不滿。
白月卻在心裡長長的舒了口氣。自己賭對了,眼前的這個男人太桀驁不馴,受不了一點點的挫敗。就如當年只是敗在傲然手下一招。
終有一天,我們都會死。蒼狼閉上眼,在心裡默唸著這句話,是啊,自己終有一天總會死去。可是,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