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王的手顫抖著,急奔上前握住了樓玉蝶的手,心中狂喜,聲音幾近發抖:“玉蝶,玉蝶,真的是你!”那個黑衣人不是玉蝶,太好了,不是他,真的不是!
“王爺,是我。”樓玉蝶虛弱的回答,眼光卻越過王爺望向了正盤腿而坐的那張和自己一樣臉的黑衣人。
“這是怎麼回事?他是誰?”賢王轉頭看著地上的那張同樣熟悉的臉。
“那是我的雙生胞弟。樓玉衣。”樓玉蝶輕輕的咳嗽著。
“你受傷了?”賢王擔心的輕輕拍著樓玉蝶的後背。
“我,沒事。”樓玉蝶哀傷的看著地上的人,“玉衣,你怎麼那麼傻?”
“與你無關,我自己的事。”樓玉衣滿臉的不在乎,忽的再轉頭看著白月的臉,眼裡閃爍著熾熱的光,低低的笑了,“真可惜,沒品嚐到這樣的絕色佳人。”
白月對上那熾熱的眼神,倒抽了口冷氣,眼前的變化太出乎人意料了。忽然覺得腰上一緊,抬頭就看到蹙著眉頭的黎傲然滿臉的不悅。白月怔住,隨即低垂下眼簾,掩飾住了眼中的笑意。
“這麼說,樓公子的弟弟是那個採花賊?”凌言皺起眉頭看了看樓玉蝶再看了看地上的樓玉衣。兩個人的臉幾乎沒有差別,身形也沒有差別。難道,自己和傲然都判斷錯了,一切的一切都是眼前的人做的?
“你,可知道你犯下的什麼罪?”賢王冷冷的看著地上的人。
“該凌遲處死,千刀萬剮嘛。”樓玉衣滿不在乎的輕笑起來,眼神卻一直停留在白月的臉上,“小娘子,你還是換上女裝更動人。”
“廢話真多。”黎傲然永遠是手比嘴快,一枚小巧的銀針已經飛速扎入了樓玉衣的啞穴。
“玉衣!”樓玉蝶失聲叫了出來。
賢王看著樓玉蝶擔憂的樣子,皺了皺眉,拂過衣袖轉身道:“帶回去。”
“王爺~”樓玉蝶張口欲言。
“有什麼回去再說。你身子不舒服,回去先找大夫。”賢王此刻的聲音沒有了情緒。
白月被黎傲然樓住腰往回走去,卻忍不住回頭看了看被侍衛從地上架起的樓玉衣。樓玉衣感受到白月的眼神,抬起頭看著白月,露出了個森然的笑容。白月忙回過頭不再看他。
回到了王府,賢王命人將樓玉衣打入地牢,待明日再審。接著便命人去請大夫來為樓玉蝶檢視傷勢。
黎傲然三人回到了他們所住的園子。
廳堂內,凌言微笑看著白月:“是不是被嚇壞了?”
白月轉頭看了看黎傲然,搖了搖頭,認真的回答道:“我看到傲然出現的時候就不怕了。不過,傲然你是怎麼發現的?”
“你單獨一個人的時候採花賊可能會動手。”黎傲然平靜的回答。
白月心中一陣悸動,這麼說,他一直都注意著自己的安全。
“那個樓玉蝶的弟弟居然就是那個變態採花賊,還真沒想到。”凌言有些感嘆,“開始我們還真以為那個人是樓玉蝶,還在想著他真是個人面獸心的東西。”
白月聽著凌言的言論沒有發表意見,陷入了沉思。良久,迸出了句話:“我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哦?”黎傲然抬頭看著白月。
“什麼意思?”凌言也不解的看著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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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白月卷 第三十七章
兩人都看著白月,等待白月的回答。
白月皺起眉頭,緩緩道:“從一開始樓玉蝶的表現來看,他確實是最有嫌疑的人。進王府後問起我的斗笠為什麼不拿下來。接著晚上又在花園遇到他,宴席上他又不見了。”
“兩人的聲音身型都一樣,所以我和傲然判斷錯誤。”凌言摸著自己的下巴說道。
黎傲然沉聲道:“白月想說的恐怕不是這意思。”
白月衝黎傲然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道:“不錯,我想說的不是這個。你們的判斷也許並沒有錯。”
“什麼意思?”凌言挑了挑自己的眉。
“真正的採花賊恐怕就是樓玉蝶,他的弟弟樓玉衣或許,或許只是替罪羔羊。”白月說出了句石破天驚的話,驚的凌言張大了嘴。
“為什麼這麼說?”黎傲然依然冷靜的詢問。
“那個樓玉衣被我們追上的時候,你們不覺得他的態度很奇怪?”白月沉思,回想著當時樓玉衣的態度,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態度,還有似乎早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