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舌頭暴露在嘴巴外面,然後他就一刀剪了下去,我們後來在馬桶裡發現了沒有被沖走的那塊舌頭。”
“天哪!”簡東平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呼。
“真是辣手摧花。”簡其明在一邊也唏噓不已,“這些上次你為什麼不說?”
“沒有結案,我只能說這些。”林仲傑攤了攤手。
“又是你那該死的紀律!”
“兇手為什麼要割她的舌頭?”簡東平象是自言自語地問道。
“我也想知道。”林仲傑無奈地看著他。“我們猜想可能是他行兇時,死者曾經對他破口大罵,惹怒了他。”
“很明顯,兇手要麼對她恨之入骨,要麼對她愛得死去活來。”簡其明說,“要不然不用這麼大費周章,一刀斃命就可以收工了。”
“不錯,我們的判斷也是仇殺或是情殺。但是我們發現她既沒有仇人也沒有情人。案發前一個月,她剛與前任男友分手,由於他們兩人在同一家公司工作,所以分手後,死者就辭職了。我們調查過她的這個男朋友,他的不在場證明非常完美,那天他參加了公司的一個重要會議,這個會議從下午三點一直持續到晚上七點半左右,有十幾個人可以證明在整個會議期間,他沒有離開超過5分鐘。案發現場與這家公司相隔比較遠,他根本沒機會中途跑去殺人,更何況還要玩那麼多花樣,所以我們排除了他的嫌疑。轉而把焦點對準了陳劍河。其實從一開始,他就是首要嫌疑犯。”
“為什麼?”簡東平問道。
林仲傑皺了皺眉,心想這還用問嗎?,這不是明擺著嗎?
“案發現場就是他的房間,案發後他又不知去向,而且又有人看到他在那天下午4點45分左右急匆匆地離開公寓。據那個人回憶,當時陳劍河看上去非常緊張,腳步匆忙,在門口兩人還差點撞在一起,他做了什麼?他為什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