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應當的,看樣子明天要加點滋補的藥才行……你今日就別守著他了,早些睡吧。別忘記把自己的藥喝了……明日為師要交待你,做點別的事。”
訾槿狐疑地盯著程青松:“噢……呃?……師父是何意?”
“沒事,沒事,他命保住了,人也醒了,我自是該傳授徒兒點武藝了,省得行走江湖讓你這丫頭丟了我無法無天獨行散人的臉。”
放下了多日的擔憂,訾槿心中滿是輕鬆。她雙眼冒光,滿是崇拜地望著燈光下的程青松:“能天下無敵不?可有輕功?”
程青松得意地拈著鬍子:“呵呵……只要你能盡得為師的真傳,這江湖再難逢敵手。”
訾槿傻氣地望著程青松,一時間想入非非,東方不敗啊東方不敗……
程青松看著訾槿欣喜若狂痴傻的樣,臉上掛著一絲陰謀得逞的笑容:你且先美會吧,吃苦的日子在後頭呢……
第二日天未亮,訾槿在程青松的咆哮聲中起床,拖著迷迷糊糊的身子,劈柴劈柴再劈柴,待劈到日上三杆後,生火熬粥煎藥。飯畢,訾槿正欲給小白餵飯喂藥之時,藥碗粥碗卻被程青松搶了過去。程青松一本醫書塞了進去,取消了訾槿喂藥餵飯的工作,他作為代勞。
訾槿大怒,正欲反抗,卻對上程青松若敢反抗便讓他沒藥喝的嘴臉。訾槿瞬時洩了氣,悄然地躲在視窗偷偷看著小白喝藥喝粥。小白醒來時總是不住地朝門口看,似乎在找著什麼,可看著程青松凶神惡煞的模樣,又不敢多問。那臉上又是擔憂又是焦急的模樣讓訾槿的心如刀絞,幾欲落淚,最後終是不敢看下去,拿起醫書一步三停頓地朝竹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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