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忘了我的命是你救的,那時……知道後……我本想對你好,對你很好,可是……我卻不會……我不知道該怎麼對你好,我不知道該怎麼表示我的在乎,我不知道怎麼才能讓注意到我,所以才會對你兇、對你冷嘲熱諷……從離州回來後……我知道那事不該怪你,我一直都對你不好,一直都很不好,你不信我,也是應該的,所以……”
“還記得韻染嗎?”訾槿垂下眼眸,打斷了君凜的話。
君凜皺了皺眉頭,心底浮現一絲不安:“……是那側妃嗎?”
“韻染……是那宮中最美好的女子,美好得連花都會羞愧。那時我為了君赤的利用自哀自憐,她哭著告訴我,要如何原諒那些……為了活著而不得不用手段的人。她對我笑,給我酒喝,說會護著我,問我她美不美……她說她喜歡你,喜歡得很卑微,喜歡到只求你回頭看她一眼……待我醒來……只一夜之間……卻變了天……從那以後我都很怕你,很怕很怕你……”訾槿一點點地回過頭來,凝視著君凜的側臉,輕聲問道,“你怎麼忍心那麼對她?”
君凜口中突然苦澀無比,艱難地開口:“我不知道她對你……我以為……今後我絕不會再這般了……我……”
“他們來了,咱們去打獵物吧,我知道一個好去處,去不去?”遠處的馬隊緩緩開來,訾槿慌忙站起身來,打斷了君凜的話。
君凜利落地起身,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身旁的湖畔:“我去同他們說,今夜就在姻緣湖邊上紮營,然後咱們再去打獵。”
訾槿翻身上馬,冷然地與獨孤郗徽和安樂王對視著。他二人似是對訾槿的安排頗為不滿,但終是未多說什麼,已讓眾人安營紮寨,隊伍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