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充滿了對身後之人好奇啊:看人家說話多有境界啊,讓你做人肉墊子還要做得心服口服。人家的主子是為了救你,才好長時間沒睡的,好不容易見你好了,人家的主子才敢睡覺,你要是挪開了,那就是要多沒良心就多沒良心了。
訾槿聽這聲音有幾分耳熟,但又不是錦御。西樂身邊的人,自己能覺有點熟的幾乎沒有,好奇之下側頭想看看那人。只可惜肩膀上有人,終是無果,惟有作罷。
後面的那人見訾槿不再亂動,也不再作聲了。
耳邊傳來的均勻的呼吸聲,讓訾槿覺自己的眼皮也跟著重了起來。既然是睡覺,大家一起睡總不是罪過吧。訾槿乾脆破罐子破摔,將頭歪在西樂的頭上,跟著也睡了起來。
近午,訾槿幽然地睜開眼,便看到西樂那張放大的笑臉,對此訾槿早已習以為常。這些時日無論自己起多早或多晚,西樂總是頂著燦爛的笑臉,坐在床邊等自己醒來,那模樣彷彿一個等著侍候夫君梳洗的小娘子。呸!呸!怎麼形容的!
西樂撫了撫訾槿的亂髮,輕拍了一下手。三名面生的黑衣人端著一盆水,梳洗用具,一套青色新衫,出現在訾槿房裡,放下東西后轉身離去。
訾槿愣愣地看著三名黑衣人的背影,腹誹道:變態就是變態!哪有把大叔當丫鬟使的?難道不彆扭嗎?
西樂笨拙地拿著綢錦在水盆之中溼了溼,仔細地擦著訾槿的臉,面色溫柔,嘴角上揚。
“別!你手上的傷還沒好呢!”訾槿迅速地穿上鞋子,伸手想搶回綢錦。
西樂輕輕垂下眼眸,繼續擰著手中的綢錦:“不疼了。”
訾槿惟有苦著臉,老老實實地坐在桌前等待西樂變相的折磨。這幾日的經驗告訴訾槿,怎麼都行!但千萬別忤逆了她,否則她能在下個瞬間給你玩變臉。
“你怎就長得如此難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