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現是不是有點過了?
訾吟風細細的觀察著風音表情,眸中閃過狂喜,他緊緊的緊緊的抱住風音,深深地嵌入懷中,恨不得揉進骨血:“槿兒你終是回來了。真的是槿兒回來了!……槿兒你……信我,我定會帶你離開,以後……我們再也不分開了,再也不分開!”
良久後,鬆手凝視,轉身離開,那轉身彷彿決絕,彷彿堅定信念。
風音愣愣的看著訾吟風逐漸遠去的背影,這……是不是太過了?這老爹也太怪異了,不對!簡直是太詭異了!
僕人已將訾槿的衣物整理好,總共也只有一個包袱。
雙胞胎行李裝了整整四大箱子,一輛馬車才能裝下。
風音暗歎:這個世界真的不公平。
風音與雙胞胎一起上了車,雙胞胎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對方。
那眼神彷彿在說:我們何時有個如此大的弟弟?
另一個眼神回道:不知道。
風音此時才明白,以前調查訾槿的時候,不是僕人對訾槿所遭遇的不平守口如瓶,而是偌大的將軍府只有照顧訾槿的兩個僕人和管家才知道訾槿的存在而已。
如果訾槿不生病的話,這次也不用跟著進宮了吧?怪不得從未見別的僕人進出過西隱閣,終是知道那地方為何要叫隱閣了。
風音轉念一想:訾槿從小未和任何人接觸,如何得知“隱魂”,如何得知聚魂玉與剛木簪的用處?訾槿身上透著多少個秘密?
風音初見皇城大門之時便在心裡使勁對自己催眠:我是訾槿,我是訾槿,我是訾槿,我是訾槿……
風音其實不知,當她佔用訾槿之時,這世界上便再也沒了風音,只餘訾槿。
進了內宮,雙胞胎便被訾阮氏的親妹妹什麼什麼皇貴妃接了去,將訾槿一人獨自留給了領路的太監。
訾槿暗道:自己果然非將軍夫人親生。
宣隆帝本只打算將雙胞胎接入宮內,日前才知上將軍又多出一個兒子。訾槿本屬意料之外又是男兒身,住在後宮之中於情於理都不符規矩,宣隆帝只有將內宮之外偏殿的院落——太平軒撥給了訾槿。
剛看到這院落的名字,訾槿氣就不打一處來!自己可是剛出了那太平間,這如今人又沒死卻又要進這個什麼太平軒。
訾槿抬眸觀察著四周,發現院落外圍有很多樹幹表皮光滑呈灰綠色,枝葉茂盛,羽狀複葉奇怪的樹種。訾槿雖然好奇但並未多留意。
進了正堂,最搶眼的便是那一牆壁的書籍。房間內被一張紅木精雕床與書牆佔去了一半,門右邊有一張青石書桌與石椅,書桌三步之外如週歲嬰孩高的銅製高腳香爐裡還冒著青色的煙霧。香爐外圍約三米內鋪墊著純白色的動物皮毛,整張地板皆是上好實木鋪墊。
一個年約十七八歲眉清目秀長相頗為精緻的小太監,正努力地擦著地板,看到訾槿進門,機靈地施了個宮禮問安,低眉順眼偷偷地將訾槿來來回回地打量。
訾槿打量了一會身旁的小太監,小太監長得白皙斯文,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尤其惹人喜愛,怎麼看也不像窮人出的宦官。訾槿隨意擺了擺手,小太監又獨自忙活去了。
訾槿打心底對此屋滿意萬分,一間小屋既是臥室又是書房,裝點得如此精細可見當初住於此地之人不是品位不凡定是地位不凡,可以肯定的就是此人得寵萬分。只是此地卻是偏僻得緊,若真的得寵怎會住得離皇帝如此地遠呢?
訾槿搖了下頭,暗惱自己的胡思亂想。將來一定會離開這大牢籠的,住得偏僻沒人注意豈不更好,等自己住個一年半栽還愁想不到辦法逃跑嗎。
那時定是天高任我飛,等有了自由便可遊歷江湖,看遍江湖上的俊男美女,運氣好點,還能來個曠古絕戀,看這古代的男子是否真如書上寫的那般痴情不悔。
訾槿狼吞虎嚥地吃著小太監送來的飯菜,訾槿昏迷三日醒來便被送入宮中,早已餓得飢腸轆轆此時哪還有時間顧及形象。
小太監看著訾槿的吃相,黑白分明的眸子滴溜溜的亂轉,掩嘴偷笑。
飯畢,訾槿打了個飽嗝便開始瀏覽牆上的書。看這藏書從詩經到野史從醫書到秘籍從遊歷到神話無不涉及。訾槿此時更肯定以前住在此地之人一定才華橫溢飽讀群書。只是奇怪從此地到皇帝住的地方光走少說也要半個多時辰(一個多小時),如若真的受寵,皇帝怎會將她放在這外宮之中?
可能是看出訾槿的疑問,一直立於一旁的小太監說道:“此地從修建以來未曾有人住過,此處擺設是當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