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禍國殃民的資本。
四人站在一起成了一幅美侖美奐的天倫享樂圖。
訾槿黑瘦的身軀端正的五官無一處和將軍與夫人相似,莫不是哪位不受寵的小妾所生?
風音想著若是自己有那麼漂亮的夫人,定不會找如此無貌的小妾,從訾槿的長相就知道那小妾定是無鹽女之流。將軍如此出色的外貌也能把訾槿生成得如此平凡,不是無鹽女是什麼?
雙胞胎訾鳳訾風在宴會為將軍獻壽,一人持簫一人撫箏合奏一曲。風音聽不出是何曲目但聽著的時候也忍不住陶醉了一把,想到她們才十四歲就如此多才藝相貌又生得如此出色,不招人疼才怪。
風音打算回去看看訾槿之時,卻發現訾槿一直都在牆外一棵不算高的樹上偷看。
風音看著這個孤獨的身影隱藏在樹枝之間,空洞的雙眼無聲流著淚水呆呆地看著壽宴的方向,一坐一宿。
最讓人惱恨的是這一宿將軍府內無人發現訾槿的消失。
天快亮的時候訾槿瘦弱的身子從樹上爬了下來,許是一直坐著的原因她身子有點僵硬,下到一半的時候就那麼硬生生地摔了下來。她無聲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默默的回房了。
風音追著小小的身影回到屋內,暗歎著老天的不公。
訾槿回來後一直躺在床上乖順地閉上眼睛。
風音躺在她身邊想安慰她,卻無奈於自己是個靈魂體,說什麼訾槿都聽不見,惟有默默地陪她躺著。
正午時分,丫鬟來送飯,看到桌子上的早飯未曾動過卻未問一句,換上午飯直接走了。
傍晚時分風音發現小訾槿有點不對勁了。
小臉黑中透著紅,呼吸急促,是發燒了。
風音著急地在房子裡飄來蕩去,良久也未想出辦法來。
到了晚上,送飯的丫鬟發現午飯也不曾有人動過就走到床邊看了一眼,此時才發現床內的人有了異常,急急地跑了出去。
風音暗道:這下有救了。
去了良久丫鬟拉了那個一同侍候訾槿的老婦。
“真的生病了?”老婦瞟了一眼床上的訾槿,卻無半點緊張之色。
丫鬟著急地說道:“容嬸我們是不是稟報一下將軍請下大夫?”
“將軍和夫人同去赴皇宴,如何通知?”
“我們快請大夫吧!”
“天色已晚,去哪找大夫?將軍、夫人、小姐們若是生病了都直接傳御醫。”
“那怎麼辦?”
“等將軍回來再稟報吧。”
“若萬一……”
“走吧!你別多管了!就算有個什麼我想將軍也不會追究的。”話畢後,老婦拉著那丫鬟看也未多看一眼,走了出去。
風音氣得乾瞪眼:都什麼人呢!?
她們剛剛出去,訾槿突然睜開了眼睛呆呆地盯著床帳上方,無任何表情的小臉上空洞得讓人害怕。
風音坐在訾槿邊上說道:“你別想不開啊。”
風音本想安慰訾槿但想了半天也未想出讓人信服的話,又想想自己說什麼她也聽不見,只好乾坐在訾槿邊上盼著將軍和夫人赴宴早點回來。那時便可找個大夫啊。
整一夜過去也未見一人再來。
訾槿卻是越來越嚴重,緊閉雙眼呼吸急促面色潮紅更甚。
風音著急地在訾槿床邊飄來蕩去,邊飄邊罵,罵天罵地罵丫鬟罵老婦罵將軍罵夫人,後來連雙胞胎也沒放過。
第二日早晨,那丫鬟再來送飯之時走到床邊,一看床上的人嚇得立即跑了出去。
風音此次長了心眼跟了上去。
“容嬸你看小主子越來越嚴重了,昨天將軍怎麼說?”
“昨日將軍與夫人回來已經晚了,直接歇了我也未敢前去驚擾。”
“那可如何是好?若將軍問起來……”
“怕什麼?將軍多少年沒來過西隱閣了。”
丫鬟心有餘悸:“那就好,那就好。”
“我去通知將軍,到時將軍若問起你就說今晨才發現小主子得了風寒,昨日還好好的。”
“但將軍若問小主子自己呢?”
“小主子倒是想說來著,你來這三年見過小主子說過話嗎?從她五歲我來此處服侍,就未曾見過她開口說過話。”的05
“嗯,知道了。”丫鬟點頭如搗蒜。
風音若有實體的話,不知把這對僕人掐死多少次。
風音緊跟著容嬸,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