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娜這時突然打來電話,問我們怎麼樣了,有沒有見到兇手。
此時剛被鄙視完,我心情有些鬱悶,暗想我們去抓賊,你們幹什麼?
不由說:“沒呢,要不你來抓,如果賊就在眼前跳來跳去,那還是賊嗎?”
“怎麼?聽你的口氣好像不太高興。”
“不敢。”我想了想說,確實對她說話的語氣重了點,便說:“算了,沒什麼,我一會就好,人難免有些小情緒,希望你別生氣。”
江娜在電話那端笑了笑說:“你們注意身體,再見。”
掛掉電話之後,我突然感覺自己不應該這樣對江娜說話,但是說了就說了,又能怎麼樣?
怪只怪,自己太沖動。
我看了看天空,看到那自由飛翔的小鳥歸巢,想著我若是小鳥多好,無憂無慮的飛來飛去。
夜色就這樣又一次浸襲了天空。
有很多時候,我總是分不清白天與夜晚。
並不是分不清,當白天來臨的時候,這個世界看上去依然美麗,而當黑夜來臨的時候,我看到的卻是骯髒與混亂。
當又一個夜晚來臨的時候,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對我與葉子暄卻是開始。
夜晚的路燈開啟之後,酒醉的妖嬈女孩一邊走,一邊罵,罵這個男人騙她錢,罵那個男人讓她流產。最後說要找一個可靠的男人嫁了。
看著她,我突然之間似乎找到了一個笑點,鬱悶的心情一掃而光:“葉兄,我覺得你就是可靠的男人。”
葉子暄並沒有說話,在一邊的花壇的沿上坐著,閉著眼睛。
我回頭仔細看了看他,不由暗暗吃了一驚。
第六十九節:右眼跳15 祝大家元宵節愉快,愛情事業家庭三豐收!
在廣告牌的遮掩下,只見他的臉部,有三條像縫衣線一般的細細亮線。
這三條亮線是從他的面板下面亮起,並不像日光燈的那樣明亮,亮度最多像螢火蟲的亮光一樣,但在夜色下,還是非常顯眼。
三條亮線組成一個正三角,三個頂點是左眼,右眼,與額尖。
在左眼與右眼相連的那條線,還有一條垂直於這條線的亮線,從眉心向下,穿過鼻子,嘴巴,下巴,喉嚨……一直向下延伸。
看到這裡,我確實有些吃驚,一直聽張天師的醉鬼朋友說三眼一體的靈脈,如今親眼所見,原是這幅模樣。
如果只有這幅靈脈線還不算太奇怪。
在靈脈線上面,還有一個比靈脈線稍微光亮的光點,在脈線上一直跑來跑去,就像過山車在軌道上執行一般。
但是那個光點,無論如何也到達不了額尖上面,每次快要到達額尖時,都像一個爬上的人一般,快到山頂時,又掉了下來。
那額尖就是天眼所在的地方嗎?我暗想。
不過,十有八九就是。
沒過多久,靈脈線上的光點慢慢暗淡,最後消失,稍後那幾條線也暗淡了下去。
葉子暄睜開了眼睛。
“你剛才怎麼回事?在體內安裝了裝飾燈嗎?”
“有空的時候我便想著打通體內的靈脈以修復天眼。”葉子暄淡淡地說:“我本想著那顆通脈蓮能儘快修復天眼,但是現在看來,真的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是不是那個什麼蓮,本來就只能一個人喝,結果被我一喝,不但沒什麼用,反倒連累你的藥效也減半了呢?”
葉子暄搖了搖頭:“三眼一體,靈脈相連,天眼受損,則靈脈受阻,若靈脈相通,則天眼復原——當初被蓉兒,還有王魁打了個正著,所以靈脈暫時處於堵塞狀態,儘管有那棵蓮花,但是一時也無法打通靈脈。”
“我剛才看到了你的靈脈線。”我笑了笑,然後把看到的一切告訴給了葉子暄。
他說:“額尖便是天眼所在的位置,至於你說的亮點,就是通脈蓮——它幫忙疏通經脈,不過,目前來看,暫時無法疏通。”
“沒想到竟然這麼複雜。”我摸了摸小黑的頭說:“不過也確實說明了——眼脈只有天眼傳人才有。”
“目前,天眼,地眼,人眼,三才眼相中,我的人眼並沒有問題,而地眼雖然未損,卻從未用過,因此我想先打通地眼,讓地眼與人眼一同作用,最後天眼開啟。”
“地眼?怎麼開啟?”
“地眼地處丹田,需要聚集靈氣入丹田,從而開啟地眼,其實地眼的作用不大,不過是靈脈基礎,不得不用。”
“氣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