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來了電話:“關於右眼跳災,我想起了一小小的風水格局,或許會對炒雞有幫助。”
“什麼風水格局?”
“右眼跳災,對於正常人來說,只是一個預測作用,一般來說,只要最近不做什麼壞事,貪小便宜,都能躲災,而炒雞這個,我認為是,有人讓他右眼跳,然後引發他的血光之災,必竟在他右眼跳的這段時間,他不可能不做壞事。”
“這個我不太明白。”
“打個比方,如果我的右眼跳,說明我最近幾天會出現一些麻煩事;但是有人為了報復我,哪怕我右眼不跳,他不知用了什麼招數,讓我的右眼跳起來,我如果再做壞事,一定會觸發災難,所以我說有人咒他。
但他仇家太多,實在分不清誰是誰,比如昨晚看到的那個秋衣男人,這只是最普通的仇家,還有什麼何老爺,這個是重量級的仇家,至於宏興,南聯還有新東,這就更不用說了,所以我想為他做個替身,替他擋擋。”
“替身?誰會拿命為他做替身呢?”
“當然不需要人,我們只需要草人。把四個草人放在他的辦公室東南西北四個角落,然後每個草人上面貼一張寫他生辰八字的黃紙。如果有人咒他,那麼來自哪個方向的咒語,就會有哪個方向的草人代他受過——這個是最直接的方法,如果這個依然不能躲過,那也就只能說他做惡多端,閻王要收他了。”
“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反正今天再去他那,不能冷場,昨天騙他希望不要被他發現,要不然的話,我以後可能再也不敢回這裡了,就真的只能賴在江娜的房中了。”
葉子暄在電話那端說:“這事完成之後,咱們就去看曾佳,我其實最擔心的是她,因為王魁做什麼事,真的讓人猜不透,畢竟我們也不是大羅金仙,無法看穿未來。”
“嗯,一會炒雞的那個遊戲廳見。”
洗漱完畢之後,我收拾了一下東西,抱起小黑便離了房間。
三樓的鄰居應該都還沒有起床,沒有一個人開門。
經過301鍾正南的門口時,看到門前有一雙黑色高跟鞋,暗想這小子看來混了個女人,也罷,以後只要不總想著問我要什麼合歡符就行。
那個遊戲城離我住的地方近,我本想我應該會先到那裡,但沒想到,趕到那裡之後,葉子暄已經等在那裡了。
依然是風衣裝扮,在豔陽的照射之後,顯的卓爾不群。
葉子暄看到我也趕了過來,便說,我們進去吧。
就在這時,不知從哪裡冒出來一箇中年女人,叉著腰站在遊戲城門口,大罵道:“姓馬的,你有種你就別出來,老孃扶得起你,就能絆倒你,你跟你那小狐狸精過去吧,姓馬的,老孃這就去辦離婚手續……”
這中年女人畫了一個大濃妝,看來也是有錢的主。
我不禁想起,這個姓馬的,莫非就是那個被服務員叫做馬哥的那個男人?他當時已經輸了那麼多錢,估計這一夜,更是輸的不少,真想不明白,他有那麼多錢玩抓魚,還不如去東風渠那裡釣魚修身養性呢。
那中年女人罵著罵著,黃銅走了出來了,一臉堆笑著說:“大姐,別罵了,罵有什麼用?越罵這日子越過不好,馬哥心情好了,你們以後才能過到好上是不?”
葉子暄看到這裡,又說了一句說:“炒雞的仇家會少嗎?這些有錢人,請一個高人,便能置炒雞於死地。”
“那要不咱們別管了,他死了,也就死了。”我說:“又少了一個害人精。”
葉子暄卻說:“既然讓我們撞上了,就幫人幫到底吧,再說,一件事要分正反兩面看。我也很想看看,是什麼人在咒炒雞。你要知道,今天他可以咒炒雞,明天也可以咒其他人,看似他在咒壞人,說不定哪天好人也會被他咒,我們如果能破了他的法門,以後也可以讓好人免遭其害。”
我點了點頭,葉子暄說的不無道理,反正現在是炒雞被人咒了,如果能破了更好,長點經驗,破不了,他萬一死了,我們良心上也好過點。
在一邊看著黃銅把那女人哄走之後,黃銅來到我們身邊:“兩位哥,你們來了?”
“炒雞現在怎麼樣了?”我問。
“雞哥還是那樣,你們想起什麼破法沒有?”黃銅笑著問:“我還指望你們,能從平頭混到尖頭呢。”
“你小子本來就是平頭啊?”我笑了笑說:“想成尖頭,換個髮型不就得了?”
黃銅頓時是更樂了:“子龍大哥你真幽默。”
葉子暄在一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