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還好,沒人發現,不過關上門時,我靠在門後,已出了一身的冷汗。
把花送給花魁後,便與她告別,接著我抱起小黑來到下面,隨後打電話問葉子暄,什麼時候啟程。
葉子暄告訴我在村口等著他,他們馬上就到。
果然我剛來到村口,大卷便開了一輛MPV唯雅諾來到我面前。
猛爺探出頭來:“子龍兄弟,上車。”
我笑了笑,便坐上了車。
猛爺坐在副駕駛,後面是鬼見愁與佛跳牆,再往後是葉子暄,葉子暄後面是奶牛與全家桶。
我坐在葉子暄旁邊。
猛爺回頭笑了笑說:“要不你也加入我們紅中財務算了,哈哈……”
我笑了笑說:“多謝猛爺抬舉,只是我一個人,閒散慣了。”
猛爺笑道:“那說明,子龍兄弟,你一個人就能成事,哈哈……”
我附和著笑了兩聲,便沒在說話。
大卷啟動油門,走到前面的十字路口,扭頭向西駛去,直奔洛陽。
看著全家桶與奶牛的親熱勁,我一點也沒想過全家桶接那個電話會有問題。
我便小聲地問葉子暄:“上次全家桶接電話的事,他想起來沒?”
葉子暄搖搖頭說,然後問:“小龐響起來沒?”
我也搖搖頭說:“真是奇了怪了,如果真的是同一個人,他們之間的到底有什麼聯絡呢?他們完全不認識。”
葉子暄沒再說話,突然盯著我看了大約一分鐘,然後說:“你是不是最近看到了什麼?或者遇到了什麼?”
“你能看到看到我看到什麼嗎?”我不禁愣了一下,當時便想葉子暄的天眼,難道已經可以看到別人看到過的事物的地步?莫非葉子暄感覺到了我已藏了花魁?
“不能。”葉子暄微微說道:“天眼雖然可以看到靈異之物,但並不能看透人們看什麼,否則,也能看透別人內心,但這根本不可能。”
這句話怎麼聽都像是在說我隱藏花魁之事,是我聽他說話的方式不對,還是做賊心虛?但是我並非有意隱藏花魁,我很想知道她的具體身份,這應該不算過錯吧?
想到了這裡,我便也沒說話,看向了窗外。
很快就離開了這座城,來到高速公路收費站口,上了連霍高速。
就在這時電話響起,號碼我不認識。
我按下接聽鍵之後,裡面有一個凶神惡煞的聲音問:“是不是趙大龍?”
草,又得罪了哪路大神,便急忙小心翼翼地說:“請問,你是……”
“我是進豐列火堂的烈火,你帶走我們的佳麗,這都是小事,但是搗毀我們的祭點,便是不共戴天。”
“這事咱就忘了行不?”我陪笑道。
“忘了?我打電話就是告訴你,別讓我看到你,否則……”
“不想忘?那好吧,你要是忘不了?我也沒辦法,但你要是不服,你打我啊!”
說到這裡,便結束通話電話,果斷拉黑。
“什麼事?”葉子暄問。
“進豐那檔子事。”我說。
全家桶與奶牛倒是一路之上,說的歡暢,不斷地說著生娃啥的,鬼見愁與佛跳牆沒說話,臉上也沒有表情,大卷還是挺樂,一邊開車,一邊唱著:妹妹等等我,哥哥有話對你說羞答答的為什麼,莫怕哥來摸……
我這時才想起,我們雖然要去哪裡,但並不清楚,此去要做什麼。
於是就問葉子暄,葉子暄說:“去收陰賬。”
“收陰賬?”我不由有些猶豫,猶豫的是,既然去收這個,為什麼還要讓猛爺他們一起跟著呢?
“當然,這裡面還有活人賬。”葉子暄似乎已猜到我所想,接著補充了一句。
全程大約是100公里,比上次去開封多了不到100裡的距離。
不過去開封不走高速,這個是有高速,所以大卷開起來也挺快,大約一個小時後,我們便下了高速,到了開元大道。
開元大道這個名字,是根據開元盛世這個名號起的,也是貫穿洛陽東西的主道,我們順著開元大道,開向洛陽城。
大卷走到龍門大道時,便又向南拐去。
開元大道與龍門大道是垂直的方位。
每個城市都有自己的特色,前面說過東京大道相當於開封北環,而這龍門大道,則相當於洛陽東環路。
“我們這時去哪?”我又問道,打破了車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