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我這樣說,老頭心裡肯定還會更難受,原因是我沒與他站在同一條戰線,至少從他心中是這麼認為。
哪個做父母的不希望兒子能夠光明正大的出人頭地?
以前是衣錦還鄉,光耀門楣,現在也希望做個老闆,弄個正經工作,升官發財,總不能一說是混黑社會的吧。
就算是黑貓白貓抓到老鼠就是好貓,但是這名聲不好。
其實我現在也算是幫老頭吧,我能做的就是,一點點地挖南聯的牆角,等南聯一哥真的關進去了,重新做人。
正所謂浪子回頭金不換,總比老頭想死在吉時要好的多。
這時,七哥說:“別想著引薦,我說了,就你們二人,成不成說個話。”
我說:“我去給那個人商量一下,你看成不?”
說到這裡,我便準備走,卻沒想到他不由將煙狠狠地扔掉到了馬路上:“你今天要是不說清楚,別想離開二七廣場。
都說孩子的臉易變,這老七的臉一點也不遜於孩子。
老七這個動作一出,那些小弟馬上就亮出了南聯的招牌:九齒連環大砍刀,看到這裡,我頓時懵了,只感覺太陽穴處突突突直響。
一面慢慢後退,一面暗想這大白天的,人又多,還不時有巡警,他們應該不敢動真格。
但是接下來,我發現我錯了。
那些人真的是掄起刀就砍了過來,在老七帶頭的情況下。
雖然剛才腦子一懵,但並沒有傻掉,看他們動真格的,哪還敢再敢給他們說廢話,轉過僧後,撒腿便一路狂奔而去。
計劃是從二七廣場,跑回德化步行街,然後再回到江娜的房子,至少當跑到小區前時,他們應該不會那麼囂張。
幸虧他孃的練過,要不然這肯定被砍成肉醬。
因為跑的快,難免有磕磕撞撞的,一不小撞到一個穿著下身肉絲上身皮草的姑娘身上,我本來想說聲對不起,而她的男友準備指著我要罵,當看到南聯的人,馬上就閉上了嘴,摟起女朋友若無其事的走了。
屋漏偏遇連陰雨,我跑的時候,沒人讓路,但南聯幫這些鳥人,卻有人紛紛讓道,真他孃的,老天不公。
雖然練過,但是跑的還是累,此時已經氣喘吁吁,再跑下去估計就掛了,我不得已停在一個甘蔗攤前,拿起一根黑皮甘蔗對著他們說:“七哥,別追了。我今天不想發火,你知道我是誰嗎?”
那七哥還有從小弟也跑著直翻白眼,喘著粗氣對我說:“你是誰?難道還有更厲害的身份?”
“我的師傅是東邪西毒南帝北丐的中的南帝:一燈大師——的後人,他將畢生所學,都傳授於我,如果你們再追我,就別怪我使用一燈大師後人所教的少林霹靂旋風無敵超級棍。”
我這一說,這幫人真的站在那裡不動了。
其實什麼少林霹靂旋風無敵超級棍?我只聽過少林棍,如今要做的就是從氣勢上壓倒他們——也只能這樣了。
說完之後,我又攢了一下力氣。
拿起甘蔗揮舞了兩下。
因為平是有舞青龍偃月刀的經驗,所以舞起這個,也是輕車熟路,與拿起掃把對付鍾正南一樣。
賣甘蔗的攤主看我拿著舞動,一時也不敢吭聲。
那幾個小弟也在猶豫。
誰想他奶奶的,那幾個小弟中的一個傻叉衝了上來,被我當頭一棒。
不過這甘蔗的殺傷力太過於一般,並沒有將他打暈,那個傢伙拿起砍刀便將這甘蔗砍成了幾節。
如果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南聯小弟,專門賣甘蔗的。
此時已無退路,我一把搶過了攤主的削甘蔗的專用刀,說:“七哥,咱們有事說事,沒事也別弄的你死我活,這樣大家都不好——你們誰上?”
甘蔗專用刀主要是削皮用的,當然不是一般的削皮刀,有些像菜刀,但是中間有縫隙。
這種刀砍的不深,但是削肉絕對好使——不過對付大砍刀,根本不行。
但是南聯這些人,終於被我這幅氣勢給鎮住了,一時也沒人上。
奶奶的,這嘴皮子功夫,總是屢用屢敗。
就在這時僵持之時,旁邊有一個巡警過來,問我們拿著刀幹什麼。
我急忙說:“這幾個哥來買甘蔗,我正給他們準備削皮呢。”
“馬上過年了,你們少找事。”巡警說完便走開了。
老七揮了一下手,眾人收了刀。他說:“你牛比,夠膽子,我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