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暄淡淡地說:“這七把椅子,不是普通椅子,它代表七傷,是已經被施了法的七傷椅。所謂七傷,便是食傷、憂傷、飲傷、房室傷、飢傷、勞傷、經絡營衛氣傷。這七傷被倒閉公司的胖男人直接賣給老闆娘,本意就是要詛咒老闆娘,不但擾亂市場,同時讓老闆娘七傷而死。”
“七傷椅?”
“沒錯。”葉子暄說:“不過要想讓這七傷椅發揮作用,必須有其中三傷用人做成,換句話說,這七個椅子,有三個是人做成的,確切一點說是用那三個賭徒做成的。”
用人做椅子?聽到這裡,我不禁驚出一頭冷汗。
葉子暄繼續說道:“這三把人做的椅子,分別為食傷椅,憂傷椅,飲傷椅。”
江娜聽到這裡,不禁嘆了口氣:“這個世界上,見不得別人好的人,太多了。”
“哪三個是人做的?”我急忙問:“我做的那個會不會是?”
葉子暄笑了笑說:“大龍,你的運氣不錯,你買的那把椅子不是用人做成的,而鍾正南買的,則是用人做成的,所以才發生了賭命的那件事。”
說到這裡,葉子暄從口袋中掏出一把匕首,然後劃開了這七把椅子,果然有四把椅子都是用皮革與鋼架做成的,但是另外三把,割開之後,竟然是人骨。
看到這裡,曾佳更是嚇的抓緊了江娜。
“如果我所料不錯,這幾個人骨椅子的皮,也是人皮。”葉子暄說:“這三把椅子,是人皮包人骨椅。”
看到這裡,我又是一頭冷汗,尼瑪幸虧是鍾正南坐,如果要是我坐這種椅子,心裡肯定又會留下陰影。
葉子暄這時對曾佳說:“這三把就是你的那三個同事。”
這時,我問葉子暄:“你怎麼突然想起這三個同事,就成了三把椅子呢?”
葉子暄淡淡地笑了:“當我看到地上的那些人形痕跡,我就明白了,這種法術,叫做皮包骨,用來詛咒別人,可以做成椅子,沙發,但是在施法的過程中,這個人會被法術的強溫將脂肪,也就是肉蒸乾,只留下皮與骨頭——這也是為什麼,這三個麻將鬼賭錢時,要鍾正南的肉。”
聽到這裡,我不禁感嘆:“這些人,他們非常好賭,當最後的時候,他們想到的不是改,而是想著要繼續詛咒。”
“七傷椅是不是必須要到曾佳這裡才能起作用?”
葉子暄搖了搖頭,說:“七傷椅一旦做成,在任何地方,都會對所要詛咒的人發揮作用,不過,這七把椅子,剛好被人賣到曾佳這裡,所以曾佳把皮包骨椅,就算賣給了鍾正南,雖然鍾正南買走了椅子,但詛咒依然會在曾佳這裡。”
我說:“原來如此,害人終害已。”
江娜這時說:“依照你們所說的,那個施法的人在哪?”
葉子暄說:“這個不清楚,不過目前至少將這件事弄明白了,這七把椅子你帶回去,然後把三個皮包骨椅檢驗完畢後,焚燬。”
說到這裡,葉子暄從黑皮箱中,拿出一道硃砂黃符:“與它一起焚燒,便可以完全破解七傷椅留下的詛咒,同時也能徹底趕走三個賭鬼。”
一切真相大白,我們決定離開。
葉子暄給了曾佳一些符,讓她在二手傢俱專區,東南西北中五個方位貼上,並再次告訴她,要休息一下,因為她被詛咒之後,也已經七傷。
曾佳點了點頭說:“嗯,這件事,我也想盡快結束,所以我想準備休整一月,重新開張。”
曾佳與江娜,還有我與葉子暄,一起將那七把椅子裝進了江娜的警車,讓她將七傷椅帶走。
裝好之後,葉子暄說:“你把那三個人立案之後,可以再銷案,但是在焚燒時,一定要用這道符。”
江娜聽後說:“這件事,其實我還做不好,這樣吧,你們與我一起好嗎?”
葉子暄看了看我:“你有事嗎?”
我說:“沒。”
江娜笑道:“既然都有空,上車。”
我們坐上江娜的車。
在江娜駛向警局時,江娜問:“我這報告怎麼寫?”
“就寫“人心不足”吧。”葉子暄說:“然後自殺,如果你真的把我講出來的全部寫進去,我想你的上司肯定讓你改行去寫小說,而不會再讓當警察了。”
江娜不禁微微一笑。
這時,我問葉子暄:“整體來看,這件事,與王魁並沒關係,但他為什麼要這樣做?讓老闆娘看到陰身?對他有什麼好處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