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已經簽下了,那塊荒地就是你的了。你現在想怎麼開發,就怎麼開發,沒人攔著你。”我在旁邊插了一句。
“是,合同在我手裡,我也想怎麼開發就怎麼開發,但為什麼從一開始,你們破壞我的好事?”
“請朱老闆詳細說來聽聽,我們真不知道,是怎麼破壞你的好事的。”葉子暄淡淡地問道。
“你們為什麼要去城隍廟?”朱老闆問。
聽到這裡,我心中暗想,尼瑪,你真的以為你有錢,你就牛比了?不由笑了:“朱老闆,你真難道比咱們市長還厲害?就算咱們的市長,也沒有規定讓什麼人去城隍廟,不讓什麼人去城隍廟,再說城隍廟顯靈,我們為什麼不能去,沾沾仙氣也好?”
朱老闆聽後,不禁笑了笑,雖然笑的很勉強。
因為隔著布簾,所以不明白,他為什麼每說一句話都顯得有氣無力。
他接著說:“沒錯,你們可以去,但為何還要識破假的白無常?不妨直說,我是用他做商業炒作,但我只是想讓人們知道,荒墳並沒有什麼問題,只是讓人們安心去住而已。”
“假的白無常,你真能請得起?”葉子暄淡淡地問:“縱然錢能通神,但是人與妖必竟道不同,如果你背後沒人指點,你如何請得了他?”
“我背後確有高人指點。”朱老闆沒有否認。
“既然你有高人指點,那也應該知道,荒墳已成鬼市,活人拆遷尚且要死要活,你為何還要去拆死人的地方?鬼市已成,鬼氣定重,你剛才把鬼氣說的那麼淡然,現在又何必掩飾呢?想說什麼,開門見山,尤其是像你這樣的大老闆,時間更是寶貴。”
“每個人都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來指責別人,本來我以為你能免俗,但沒想到,你也不過如此。”布簾中的朱老闆不禁笑了笑:“算了,不拐彎抹角,直說吧,其實我們本來井水不犯河水,然而不知為什麼,你們卻總與我過不去。你們殺了假無常還不夠,還要救紅石村的村民,救了他們不夠,還要去救計程車司機?”
聽到這裡,我感覺朱老闆的邏輯真的混亂,我們救紅石村的村民有什麼錯,我們救計程車有什麼錯?
想到這裡,我又忍不住脫口而出:“朱老闆,我看報紙,也經常看到你救助一些孤兒,失學兒童,還有失親老人等,你能日行一善,我們憑什麼不能救人?難道就因為你有錢,就比我們高尚?草,什麼道理!”
說句實話,我真的忍不住想罵人了,我草,你開發你的房地產,老子雖然沒錢,但是救個人,卻還被你有錢人說三道四,真的沒有王法了嗎?
鍾正南一聽我爆粗口,急忙過來:“子龍大師,有事好好說,何必罵人呢?”
“這裡沒你的事,站一邊!”我說完這句話,終於感覺自己的形象高大起來。
你願意做一分鐘的英雄,還是一輩子的懦夫?沒錯,我現在想當一分鐘英雄,最重要的是,我實在忍受不了偽善。
葉子暄淡淡地說:“朱老闆,子龍說的沒錯,為什麼你可以救人,我們不可以?你既然能一心想著為人民服務,我們當然也是這個想法,再說假七爺顯靈,一方面,我感覺這是對神的褻瀆,另外一方面,我認為這是對人們的期騙,所以查明究竟,也不為過吧?”
“你們救了他們,就等於害了我。”朱清雲咳嗽了兩聲。
這時,我又看了一眼鍾正南,他小子畢恭畢敬地站在一邊,似乎彷彿一條狗一樣,正等著朱老闆給他一根骨頭。
我狠狠地用目光瞪了他一眼,但這小子,卻依然滿臉堆笑。
隱隱約約之中,聞到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說是腥臭,也不盡然,總之說不出來。
此時才想起,還扶著老雷,我把他扶到一邊坐下,他依然暈倒。
不知道葉子暄打他有多重,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夠醒來。
我環視了一圈,發現辦公室中雖然燈火通明,但這在二十層,而且還有這麼多的房間,燈光微不足道,說句不好聽的話,真的要殺人,也沒人知道。
突然想起,莫非朱老闆要殺人滅口?想到這裡,我突然感覺自己剛才罵他有些衝動了。
不由站在了葉子暄的背後。
葉子暄這時說道:“我們什麼時候害過你?”
“你們想不想看看,你們把我害成什麼樣了?”朱清雲接著說了一句。
沒等我們回答是與否,布簾便慢慢開啟,面前出現了朱老闆。
當看到他的樣子,我感覺到依然不是害怕,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