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控制——原來魯班尺是這樣的。
我們又回到了車間,來到倉庫。
夜班到四點左右就下班了,那條生線停下去之後,車間內再無聲音,也再無燈光,真正的陷入了無邊的黑暗。
我們回去嗎?我問。
葉子搖搖頭:“這個環境適合思考。”
聽他這樣說,我也不說了。
然後我們坐在這裡,像兩個門神一樣,誰也不說話。
此時在整個車間中,只有我們這個倉庫之中還有燈火,同時也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心跳。
通通的心跳,不知響了多久,突然從車間內傳來了衝壓機響動的聲音。
沒人,衝壓機早已停了,如今卻又響了——這不是開玩笑。
不但我聽到了,葉子暄也聽到了,我們急忙走了出去,肉眼看上去一片黑喑,但是手眼之中卻看到:這二十五臺衝壓機正在啟動,而每臺衝壓機前都有人正在操作。
這些人,肉眼是看不到的,肉眼能看的就是,這些衝壓機無人自動。
現在二月二不是過去了嗎?我說。
“其實對於想要我們命的人,二月二,二月三都是一樣的、”葉子暄說:“我突然之間想明白,這是一個圈套。”
就在葉子暄說到這裡,那些操作衝壓機的亡魂突然迅速聚合在一起。
聚合在一起的亡魂形成一團巨大的能量團。
葉子暄看到這裡,不禁說:“不好,快回到倉庫。”
此時我們想回到倉庫,已晚了,一股巨大的力量,將我們吸向了亡魂能量團。
“這是他媽的什麼東西?”
“魂魄本來吸人陽氣的。”葉子暄說:“不過這麼多的魂魄聚集一起,現在不但吸陽氣,而且連我們也一起吸了過去。”
“有什麼辦法沒?”
葉子暄說:“以不變應萬變。”
在快聽到亡魂能量團時,我急忙用出青蓮,但是所謂的渡化,依然不起作用。
“這些都是陳年老鬼。”葉子暄說。
我只能用寶劍手眼,但中對於亡魂能量團也毫無用處。
說時遲,那時快,我與葉子暄分別吸進衝壓機之中。
“你們真以為,你們能逃走嗎?”一個聲間慢慢地出現在我們面前。
我看了看,不禁愣了一下,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範偉。
範偉突然之間出現,讓我意外之極,
“範偉,快斷衝壓機的電。”
範偉卻笑了笑說:“哦?我現在正想看你們是如何被壓扁的”
就在衝壓機下落時,我迅速拿起一邊的一個大板手立在了那裡,趁衝壓力將板手壓斷之前,滾了出來。
儘管如昆,還是隻差那麼一點就被壓中,因為衣服已經被壓斷了。
“範偉,你瘋了嗎?”我問:“你在殺人!”
“殺人?”範偉冷笑:“你們殺我兄弟,為什麼沒說殺人?”
“你的兄弟?你有沒有被害妄想症啊,我們什麼時候殺過你的兄弟?”我問。
“我的兄弟,就是牛子的那個夥伴!”範偉一字一句說道。
我說:“那是你的兄弟?可是他根本不再是人了,他已變成了毛僵,還殺了一個人,如果我們不出手,人死的更多。”
範偉冷笑:“我不管那麼多,他是不是人都無所謂,誰讓他是我兄弟呢?”
葉子暄說:“你的兄弟為新東堂帶那種土給日本人,自作自受。”
範偉突然之間笑道:“貪官汙吏一手遮天,他們沒錢的話就去印錢花,然後稀釋我們手中的財富,以前一萬塊能買多少東西?現在一萬又能買多少東西?對比起他們,我兄弟不是很高尚的。”
“你似乎很懂經濟?”我問。
“沒錯,我是經濟學本科畢業,結果呢,我們班的同學有關係的進入了銀行,進入稅務……沒關係的什麼都不是,就像我一樣,結果應聘到這個工廠,讓我做什麼?領班?我學經濟的讓我做生產領班?做領班也就做吧,但是每個月累死累活的賺多少錢?外面的房子多少錢一平呢?因此生活所迫,我們兄弟二人就進入了新東幫,我是老六,我兄弟是老七。”
我一時之間也不知該說什麼了。
範偉接著說道:“除了我親兄弟之外,我還要為其他兄弟報仇。”
“誰?”
“新東的二哥,與四哥。”
“他們二人?我們並沒有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