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後來讓他們知道這件事竟然是你與權子的爺爺所為,更是不肯離開這裡,但他們也明白,離開這個不屬於他們的世界,才是正道,所以在我的往生咒與生往生符的作用下,都回歸地府,我希望你也能迷途知返,安心離開。”
我們幾人靜靜地看著葉子暄對空交流,此時感覺到的不是新奇,而是恐怖。
葉子暄說:“你真的是冥頑不靈,當初是你們聽了那妖道的話,偷偷扒開了崗上的溝渠,如今你竟然說,他們死的其所?”
雖然我聽不到那老頭說什麼,但是從葉子暄的語氣中,知道這老頭竟然說,他們該死,我不由非常生氣,若能讓我看到,我一定拿大唐刀將他砍成肉醬。
葉子暄又說道:“昨日之錯,已釀今日之果,權子他爺爺雖然最終懺悔,但是禍及全家,而如今,你還有一個孫兒,比他要強許多,因此如果你依然留在這個世上,只會害了你的孫子!”
花嬸一向說話比較多,此時也不再說話,更不敢說話。
葉子暄又說道:“什麼?你還認為你當初沒錯?”
說到這裡,葉子暄突然回頭對我們說:“看來他真的不知道自己錯了,它現在已經向你們衝去。”
“他在哪?”我急忙問。
“大龍!他衝你而去。”
我提起大唐刀,抱起小黑,對著空中砍了兩刀,也不知道砍中他沒有,就這樣揮了兩下。
“他現在又向花嬸飛去。”葉子暄說到這裡,花嬸嚇的尖叫一聲,一時之間手無足措。
我離花嬸最近,如果再用唐刀去砍,估計砍不住鐵柱他爺爺,倒是一定能砍中花嬸。
就在我放下大唐刀之時,去推開她時,手眼之中,慢慢長出了開出一朵紅蓮。
紅蓮之光,逐漸照出王鐵柱爺爺的人頭。
難道這就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若為往生諸天宮者。當於紅蓮手眼。
不過,此時卻是超度惡鬼,施於紅蓮手眼。
王鐵柱爺爺就像一個即將被點燃的炸彈一般,看上去極度易暴怒,但是在這道紅蓮之光的照耀之下,慢慢的變的很和藹。
紅光籠罩他,猶如一道大門,進入門內,便進入佛內。
“爺爺!”王鐵柱走到他跟前叫道。
“好孩子,你回去,以前是爺爺的錯,爺爺太固執,我今天終於明白,活了這麼久,還不如這位小兄弟活的明白,你看咱家的風水真不錯,但一樣的幾乎家破人亡,還好沒有滅門,我走了,我做錯的,終究我還是要面對的。”
他很快消失在紅光之中,隨後紅蓮也慢慢從我手心中消失。
葉子暄來到我身邊,拍了拍我的肩膀,沒有說話。
胖警察此時真的看呆了說:“原來兩位兄弟真是大師,一個用天眼鎮鬼,一個用手眼超度,白天我說話比較重,不好意思,以後咱們就是好兄弟!”
我笑了笑說:“沒事,不打不相識,再說你也沒說什麼。”
花嬸此時像得病了的雞一樣,焉著腦袋不再說話。
“我們現在能走嗎?”女村官問。
我們離開這裡,回到小村。
走到村口時,瞬間感覺還是有人的村子,才又溫暖而且親切。
村頭停了一輛車。
胖警察來到車前。與我們告別。
這裡面最無辜的應該就是那個瘦小警察,或許他確實註定這一劫吧。
回到王鐵柱家之後,我們已經可以聽到三更雞叫了。
此時精神高度興奮,當然也睡不著,於是又拿了些柴禾升火,我們圍著烤火。
我想了想說:“其實我一直有一個問題,但一直想不通。”
“什麼問題?”葉子暄問。
“就是花嬸,就算她再喜歡說花邊新聞,但是這大冷天的,她也不必跟著我們啊。”我說:“給父老鄉親說話,也沒有錢拿,最多不過是讓人知道她的名號,但也犯不著像她這麼敬業啊。”
葉子暄說:“我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我懷疑,她是故意跟蹤我們的。”
“跟蹤我們?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葉子暄搖搖頭:“誰知道呢?”
這時王鐵柱冒出了一句:“花嬸與權子一家走的挺近,我想她可能是因為比較關注權子。”
第二天一早,我與葉子暄還有王鐵柱來到花嬸的家門前,然後敲了敲門。
一個小姑娘開門後,看到王鐵柱是熟人,便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