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鐵柱說:“哎,這罈子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太莫名其妙了。”
既然如此,我們就在這裡等胖警察與女村官。
我們在這裡凍了半個小時,感覺像一個冬天那樣漫長。
終於從前面傳來腳步聲,胖警察與女村官拿著手電筒,穿著軍隊上的那種黃大衣,漸漸來到我們面前。
胖警察變的很和善:“咱們白天都見過面,一起去。”
我與葉子暄也不說什麼,不過也理解他,肯定也被這罈子搞的頭疼。
葉子暄問道:“民警同志,今天上午手變白骨的那位同志怎麼樣了?”
胖警察說:“那個民警已經截肢,否則就像感染一樣,會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