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杜煒如中電一般。
隨後便是一番雲雨。
我聽杜煒說的這個時間,不就是營救葉子暄的那天晚上嗎?當時我還以為是黑絲妹,卻不想竟然是他,確且一點說,這叫床聲,是杜煒那夢中之女。
然後夜夜如此,不過杜煒知道我聽到了叫床聲,便放了一些片子遮掩。
今天晚上,她說她要走了,然後很快走了,接著杜煒便感覺自己越來越迷糊,似乎還看到她開啟了煤氣,但這時他非常累,然後漸漸不醒人事。
“那張符呢?”我問。
“在我床下。”杜煒答。
我急忙連夜回到306,果然在他的房間找到一張白紙黑碳符,但我根本看不懂,於是用手機拍下發給葉子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