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暄看了看我說:“大龍,你要不要坐?”
我搖了搖頭:“你要做嗎?”
葉子暄說:“我也不坐。”
“那我們就從這裡,走到文化路,你往左,我往右吧。”我說。
葉子暄點了點頭。
當警車很快從我們視線中消失之時,這裡又恢復了寂靜。
“這次是不是有人幫你?”葉子暄問。
我點了點頭:“沒錯。”
“他在哪裡?”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現在竟然不現身了。”我說。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苦衷,誰說的清楚呢。”葉子暄嘆了口氣。
就在這時,一枚紙飛機又飛到我們面前。
我接過紙飛機,開啟,上面說:“子龍兄,我們就此別過,你所說的手眼之法,我最近已經查出,你若想衝破目前只有月圓才能使用的規則,並且想讓手眼激發能量,須入四十二手眼之法門。
四十二手眼以大悲咒為載體,大悲咒者:不生諸佛國者,不得無量三昧辯才者,於現在生中一切所求若不遂者,誓不成正覺,惟除不善及不至誠。
而你有手眼為基礎,應該可以很快接受,若四十二手眼能夠有所大成,則你將擁有像觀世音菩薩一樣的千手千眼:千眼照見眾生,千手護持眾生,幫助眾生脫離苦難。至於四十二手眼詳細的手眼法門,我會在你的貼子後面跟貼,讓眾人都可以看到,希望能威懾一下邪惡的力量。”
葉子暄也看到了這些字,便問:“是不是他抓獲了那偷眼賊?”
我點了點頭。
葉子暄從我手中接過那張符,然後將紙符上的字抹去,提筆寫道:“當我看到這枚紙飛機時,我已知道你是誰,感謝你救我,只是為何不肯見我呢?”
然後將紙飛機,折成紙鶴,放飛在了黑暗之中。
第二十九節:夜半鬼叫1
望著紙鶴如仙鶴一般飛入高樓燈光與路燈燈光交叉對映的夜幕,我問葉子暄:“或許是我多想吧,我一直感覺你與魁星之王很熟。”
葉子暄卻淡淡地否認:“我與他不熟。”
“既然不熟,那你看到紙飛機,怎麼就知道他是誰?”
葉子暄沒繼續說下去,依然重複了先前的那句話:“哪怕他非常風光,他也有自己的苦衷,只是你不瞭解他而已,因為這個世界上,沒有完美,只有缺憾。而人就是因為太貪心,看不到已經擁有的,只看到自己失去的。”
這句似是而非的話,雖然我不是很明白,但也知道葉子暄不想回答我。
既然如此,我也不再繼續問下去,就像朱美芸一樣,雖然我很想知道她與葉子暄之間發生了什麼事而分開,但現在我也不會再問,畢竟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隱私權。
麗園又恢復了先前的平靜,就像一個熟睡的孩子。
我與葉子暄一起走出了麗園中街。
路燈把我們兩人的影子,拉的很長,在青色的青石板上,依然顯的非常孤寂。
出了中街,便到北環與花園路的交叉口,我們一起走上北環,沿著人行道向文化路走去。
北環路相比城中村中街亮了許多,除了街燈,還有車燈,而且也吵了許多,不過我的心非常平靜:我堅持相信葉子暄沒有做過以眼補眼的事,現在證明真的沒錯。
葉子暄步伐也很穩,他現在應該如釋重負,畢竟抓到了偷眼賊。
“你的天眼打算什麼時候重啟?”我打破了沉默。
“我自知自身的情況,天眼重啟非常不易。”葉子暄嘆了口氣:“自從被蓉兒與王魁打傷之後,我一直努力提高自己的修為,就像武俠小說中打通任督二脈一般,想重啟天眼,然而效果甚微,目前依然不能用。”
“假魁星,也就是當才的那個“天眼”曾說以眼補眼可以重啟天眼是真的嗎?”
葉子暄淡淡地笑了:““天眼”的天眼其實根本不是真正的天眼,是王魁在騙他。”
“王魁在騙他?但他也非常厲害啊,如果不是魁星之王的出現,我恐怕就命喪在他的銅錢之下。”我說。
“其實要了解天眼,就要知道天眼的概念。”葉子暄說“天眼是什麼?打個最通俗的比方,就像是一根天線。你可以想像我的頭部有一根天線,這根天線可以接收靈異訊號,以及讓我獲得能量;而“天眼”那滿頭眼睛,則是偽天眼,通俗一點講,就像放大鏡,因為那麼多眼睛在一起,所以自己看的東西比正常人多,最重要的是,他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