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他的這句話,我不禁來到井道口,伸手看了看,發現那團黑影竟然又下沉了一些。
看來只有我親自出馬了,想到這裡,我便從管道兄弟們手中拿過鉤子去勾他/她。
沒想到,他/她竟然在鉤子快要鉤到他/她時躲開了,而且越沉越深,慢慢的竟然連手眼也無法看到了。
我心中那個急,這可是證明我清白的時候,你他孃的就不能露個面,反正已經死了,難道還怕疼?既然死的不明白,為什麼還要躲呢?
與此同時,警花說:“跟我走一趟吧!”
“慢著,我還有一個方法!”我說,然後再次拿起了手機,撥打孫繼海的號碼,遞給了警花,警花接過手機,被撥打的電話鈴聲,慢慢從下水道的水中傳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