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既然這麼說,看來白髮男人並不是將棺材針藏於頭上,而確實是頭髮,因為棺材釘再怎麼磨也磨不成牛奶白,因為它本身就是藏青色。
想到這裡,突然感覺這個白頭髮男人很可怕。
胖點的混子接著說:“他拔掉頭髮之後,扎進了彪哥的臉上,不過頭髮怎麼可能像針一樣扎進肉呢?所以那根白髮一接觸彪哥的臉,他便鬆手了,誰知那根白頭髮竟然像一條螞蝗一樣,完完全全鑽進了彪哥的臉!”
胖混子說為裡,不禁顫抖了一下。
“你怎麼了?”我問。
“我想起來,就怕,就像是他的頭髮鑽進了我們的身體一樣!”胖混子答。
“白頭髮男人只做了這些?”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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