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臂骨折處,被他死死地鉗得生痛。
董秀忍不住微微地掙扎著,但一隻手提著酒壺、一隻手被他鉗制住,加上她那弱小的力度怎麼能抵抗得了一個大男人的莽力。
只見皇帝那抓住她手臂的左手用力一拉,董秀一個站立不穩,伴隨著她的一聲驚叫的同時,她整個人傾倒在了對面的人的懷中。
清晰地感覺到一陣微微的又厚重的鼻息吹拂在她的臉上,她不由得一驚,睜大雙眼,皇帝那俊郎的五官近在她的眼前,高高的鼻尖差點就能碰到她的額頭了。
如此曖昧的動作就如同他平日裡抱著心愛的寵妃一般,他抱得自然,而董秀卻是尷尬不已,但皇上卻不覺得有半分不妥。
他將酒杯遞至她雙唇間,看來今日她是逃不開要喝上一杯的命運了,害怕皇上當真給自己灌進口,她連忙妥協地向他說道:
“奴才喝,奴才自己喝!”說著就伸手接過他手上的酒杯,這時皇帝才鬆開了鉗制住她身子的力度,她找著機會,身子微微向後倒退了幾步,離開了那溫暖而危險的懷抱。
應耿天就近打趣地看著她,董秀戰戰兢兢如趕赴刑場似雙手捧著酒杯,湊近嘴邊。一陣濃郁的酒香味瞬間環繞董秀的周圍,刺激著她的嗅覺。
反而逃不開了,不如勇敢面對,董秀率性將雙目閉上,傾刻間一口將整杯白酒吞了進肚內,頓時酒的刺激令她整個臉都立時通紅。
但她那虛弱的脾胃又怎生受得了這醇酒的刺激,她一杯酒下肚,瞬時就覺得喉嚨、口腔處一陣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