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
“不就是一字長蛇陣嘛。”萬里插嘴,“血木劍我拿著嗎?”
“是你拿著,但不要祭出來,除非它們要害人。”
“我完全瞭解,快開始吧,我還趕著回去看球賽。”萬里催促,語氣輕鬆得象是來這裡買東西那麼簡單。
阮瞻不理他,開始自己的操作。先是用帶來的特殊容器,把那些寫有生辰八字的紙條焚燬,接著是他們生前用品的碎屑,然後默唸咒語,用殘裂幡鋒利的邊緣劃破手指,把血珠彈向空中,等著金屬幡變得一尺大小。
殘裂幡發出嗡嗡的聲音,象是輕彈金屬製品後的迴音,但這聲音響了一分鐘之久,周圍也沒有任何變化。
“沒來嗎?”萬里問。
阮瞻搖了搖頭。
“可憐的女人們!”萬里嘆了一口氣,一切盡在不言中。
只是錯了一步而已,只是這一步,結果不僅屍骨無存,而且連魂魄也無存。
阮瞻沉默了一會兒,又拿出一張寫了字的紙條,把剛才的程式又做了一遍,這一次依舊是等了好久沒有動靜。然而正當他們以為不會有收穫時,突然密閉的房間裡吹來一陣冷風,說不出是從哪個方向吹來的,莫名其妙就鑽了進來。
小夏一激凌,下意識地向阮瞻靠近,被萬里一把抓住。只見阮瞻關掉手電,慢慢走向落地長窗,拉開窗簾。
什麼也沒有,只有一陣風吹動了他的頭髮,同時一股寒意浸入了房間內的空氣,好像有什麼看不見的東西隨風而入,而此時窗玻璃還沒有開啟。那陣風吹到大廳正中,忽然消失,然後地上開始出現一塊塊的東西,看不清是什麼,卻在抖索著移動。
小夏只感到腳下軟軟的,有什麼在推她,低頭一看,是一雙斷手。這駭得她跳起來,捂住自己的嘴才沒叫出來,萬里連忙上前一步,卻又一不小心踢開了一顆頭,讓它發出吭赤吭赤的呻吟。
“別傷害他!”阮瞻阻止要拿出血木劍的萬里,“只是殘魂,表現為殘肢罷了。”
他邊說邊走過去,虛空畫符,伸指向這些碎塊,彷彿很用力一樣的繃緊手臂。地上的碎塊顫抖著,想聚但又聚不上,一直過了好幾分鐘,直到聽到阮瞻粗重的喘息,才慢慢地象水一樣匯聚一處,化成一個七扭八歪的人形。
“這是誰?”萬里問,雖然他看不清‘它’的面目,但肯定不是個女鬼。
“是女人花娛樂城的前老闆。”
“前老闆?難道不是商業行為,而是謀殺?!”
“是商業行為,只不過這位――”阮瞻指了指那團黑影,“他在辦理手續時無意間發現了一點秘密,結果被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