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年紀比小夏大了將近三倍,可是視力及在山林中生存的經驗可不知比她強多少。隨著星星閃閃的光芒臨近,老人發現叫著她地是人聲,而且有五、六個人影向這個方向走來了。
“是幾個人過來了!!!好像是那個笑眯眯的小夥子和~~~山莊裡的小兔崽子們!”老人眯著眼睛看前方,語氣興奮地說,“真的是他們阿!你看,走近了!”
小夏不鬆開阮瞻,但是瞪大了眼睛看前方,果然有火的光亮出現在黑暗中,她眼也不眨地盯著那個方向,當終於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時,不由得放聲大哭。
“萬里,你快來看看阮瞻,他要死了阿!”
萬里嚇了一跳,連忙跑過來,拿著手中的火把照著阮瞻雪白的臉。
“要用雪搓一下!”旁邊圍著嚴大爺地一個人說。
他是山莊留守的服務員,一共三男四女,除了被鬼嚇暈的一個和一個守著昏迷女孩的男服務員外,全被萬里帶了來找人。
“不,他不像是凍得!”萬里撫了一下阮瞻地頭,和小夏判斷一致,“他是中了什麼招了!”
“怎麼辦?”小夏焦急地問。
萬里想了一下,然後把火把交由小夏拿著,“但願這個會有幫助!”他說著把血木劍放在阮瞻的懷裡。
他按照阮瞻的吩咐吧山莊裡的人集中在一起後,發現小夏和阮瞻都不見了。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所以決定上山來找人。
他留下一個膽子較大的男服務員在小夏的房間照顧那個受驚的女孩,確信有殘裂幡的保護肯定會沒事如果有人要做壞事的話,那個小夥子也足夠武力反抗。其餘的人則跟著他,只要不走散,有血木劍在也可以應付。也是老天保佑,加上當地人熟悉環境。他們一路走上山來,順利遇到了他們要找的人。
血木劍遇到阮瞻體內的邪氣後開始散發出淡淡的光芒,看得周圍的人驚訝不已,萬里也沒有心情避嫌,只盯著阮瞻的臉看。過了一會兒,見他還沒醒,小夏卻突然伸出左手。摸進阮瞻的衣服。
“這時候還揩油!”
“這時候還開玩笑!”
兩人像鬥嘴一樣,但知道對方都不是表面上的意思。
“我左手上有他畫的符,剛才對付那個怪物很有效。”小夏邊說邊把手貼在阮瞻衣內地胸口上,只感覺得那寒冷不是人類可以有的,冰的她一凜,但她堅持不放手,感覺手心溫熱著,和著血木劍上的光芒,好一會兒終於讓阮瞻動了一下,睜開眼睛。
“別看我!”萬里鬆了口氣,又恢復了原樣,“你正被女人性騷擾。”
“別廢話了,先下山!”阮瞻勉力回答了一句。
一行人連夜趕下山去,因為準備第二天中午全離開這裡,大家又凍壞了。所以乾脆在嚴大爺的指揮下,把暖氣燒的暖暖的,然後全部集中在阮瞻他們的套房裡來。阮瞻他們三個在裡間,其餘的人呆在外間,順便照顧受驚後依然昏迷的女孩和老人。
老人雖然硬朗,但畢竟年紀大了,在山裡受罪半夜,如今終於堅持不住。昏沉地睡去。
而對於裡間的三個人而言,萬里是疲勞;阮瞻只是受了邪氣,血木劍地驅邪能力和畫在小夏手心的符咒喚醒他後,用自己的天生靈力靜息了一會兒就沒大礙了,不過有點臉色蒼白而已;小夏就不同了,很多摔傷和手臂上一條深到可能留下疤痕的刀傷外,還因為寒冷和焦慮正在高燒之中。
幸好這山莊裡地醫藥用品還算齊全,萬里和阮瞻又都懂點簡單的醫療知識,這才不用馬上送這些傷病號下山。雖然雪停了,但寒冷且路滑,加之敵人不明,還是等到響午時離開為好。
只是當阮瞻看到小夏手臂上那條已經止血但還翻著皮肉的刀傷,還有她只一夜就憔悴地臉和腳趾的凍傷,心疼得扭成一團。
“對不起。”她昏睡前對他說,“我又給你惹了麻煩。”
“不,是我拖累你的。你如果不去把嚴大爺追回來,我會更內疚的。”阮瞻說著撫摸著她發燙的額頭,同時加上手印,讓她在不知不覺中睡了過去,以利於從病中恢復。
“而且她還挽救了你被兩女妖強暴得命運!”萬里把一對長腿架到茶几上,他們已經相互交流過彼此的經歷了。
阮瞻像起在迷糊中聽到小夏大叫‘這個男人是我先看中的!’不由臉露微笑。
“幹什麼笑得那麼淫蕩!”
“不關你事,先說說你對這件事情地看法。”
“從沒有線索,到線索過多,現在有點混亂的感覺。”萬里聳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