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電梯裡的人看到榔頭後,都微微點頭,小心地從一邊走出去。國家對樂醫尊重,人民畏懼樂醫,但是對於樂盾,他們也同樣發自內心地敬仰和尊重。
榔頭走入電梯,卻發現蝴蝶君他們不進來,榔頭納悶:“啊,進來吧,又不是陌生人,真是後悔這麼來。”
蝴蝶君笑了下,衝酒保昆點點頭,他們走了進去。
“幾樓?”榔頭幫蝴蝶君按樓層。
“十八樓,謝謝。”蝴蝶君回答。
“好巧。”榔頭笑了下按了下十八樓,再沒按其他的樓層。蝴蝶君意外地看了眼榔頭,但是很快在表情上保持了一貫的風平浪靜。
榔頭也不愛多說,他只是筆直地站在樓梯口的位置——職業習慣,最近的職業習慣越來越多了。蝴蝶君看著面前這個站得筆直筆直的樂盾,感覺……他就像一棵勁松一樣。
過了一會兒,電梯緩緩開啟,榔頭徑直走了出去,接著他也奇怪地看下蝴蝶君,十八樓只有一套房。
一位四五十歲的管家打扮的老頭,早就等候在樓梯口,他看到榔頭立刻滿臉激動:“少爺,少爺,夫人一上午,催了無數次了,您可算是來了。”老頭興奮完,回身推開門大聲說:“大少爺回來了,大少爺回來了。”
蝴蝶君聽完那位老先生打招呼就呆了,魍礁頭的大少爺?假的吧?難以置信,比剛才在電梯口看到榔頭帶來的震驚更加叫他難以相信了。
屋子裡衝出幾個快速的人形,這些人形迅速把榔頭壓到地板上蹂躪:“哥,你怎麼才來,我們好想你。”
“幾天了,你這個傢伙,就把我們丟在這裡,當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