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身,背對著我。 黃昏時,我們坐上了計程車。心情不好我沒有說話,只是望著車窗外的風景。藍靜察覺到了什麼,不再打擾我,靠在我的肩膀上,一語不發。她用臉貼在我的肩膀處令我很舒服,我借勢攬著她的肩膀,輕輕拍打著。 40分鐘後,計程車停在別墅區大門處,我拉著藍靜的手,雙雙向三宅F樓行去。走進園子,步入大廳。芳姐安靜坐在大廳裡,好象在等著誰,此刻她一語未發,表情冷漠而又嚴肅。自從到上海後,她憂心多了,總是很忙,難得見到她像從前灑脫。 對芳姐,其實我瞭解的相當少。只知道她有錢,有能力,找到了份能賺錢的好工作,但她是好人或是壞人,是否有心將我當成乾弟弟,我心裡都沒有底。當然,她對我比對別人好是不可否認的。 小黑跟了她五年,都不敢跟她開半句玩笑,可是我卻經常與之背道而馳,令她失望。好在她都一一原諒了我。 只是今天,她那從未有來的嚴肅表情還是讓我驚心肉跳了一把。 除她之外,阿月、亞莎也默默坐在沙發上。 “芳姐。”進房時,藍靜叫了一聲。 芳姐只是看了她一眼,沒有哼聲。 “芳姐。”我也叫了一聲。 芳姐站了起來,向我走過來,並瞅著我。我從來沒有見到她那樣瞅一個人,那麼冷淡而又可怕。良久,她才移開視線,背對著我。 “記得第一次在萬海酒巴見到你,你不但勤快,更重要的是有理性,我一千塊都沒有打動你跟我上床。從那時候,我一直欣賞你。不過你慢慢讓我失望了。第一次幫我帶貨,令我損害了3%的利潤,我沒有跟你計較。後來你也圓滿完成了幾次交貨,我慢慢看好你,一心想栽培你。可是自從到了上海,你真的沒有做個一件令我滿意的事。” “對不起。”我打斷了芳姐的話,抱歉說。 “沒有哪個老闆願意聽工人說這句話。我已經給了你很多次機會,包括出錢培養你的砍刀幫兄弟,但他們沒有半點進展,有個別的兄弟還經常在閔行區一帶惹事,要不是徐大哥給我們面子,你所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