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明望著李晴有的發酸,便湊了過來,緊挨著她坐在沙發裡。將手搭在她的肩頭,感受到裙子面料的光滑。
“去。”李晴使勁的扭動一下身子,試圖把他的手弄掉。“你還是找你的紅顏知己去吧,少理我。”
“吃醋了,好吃嗎?”陶明開玩笑的說。“看你酸酸的,我都替你倒牙。”
“一邊去,”李晴推了一下陶明。“不理你了。”
陶明把李晴摟在懷裡,感受到她身體的溫軟和她那香噴噴的味道,李情新做的髮型。並且將她的頭髮染成了棕色,使她整跟人更加鮮豔了起來。
其實白面板的女人更適合棕色的或黃|色的頭髮,因為這些顏色在白色的襯托下更加相得益彰。
李晴以前總是留著黑色的頭髮,昨晚上她把頭髮染了,今天一大早就來到陶明的辦公室,一是來彙報工作的,二是向陶明展示自己的頭髮的,結果陶明並沒有注意到她的頭髮,她這麼大的變化陶明居然沒有放在心上,這使她很傷心。有一種委屈感壓在心頭。
“李晴,新做的頭髮啊,”陶明攬住她的腰,說,“真美啊。”
“你才看到,我這麼大的變化你才發現。”李晴白了一眼陶明,“這說明,你對我重視不夠。不拿我當回事。”
“不是的,剛才有一件事困擾著我,使我的心不能平靜下來。”陶明解釋著說。
“不是,你心裡根本沒有我。”李晴撒嬌的說。“不一定裝著誰呢?”
陶明將手伸進她的裙子裡,在她細膩的肌膚上撫摸。“你不要胡思亂想好嗎?李晴,我愛你。”
起初李晴是拒絕他的撫摸的,但陶明非常固執,他的手一次次的被她拿開,而陶明又一次次的執著的伸了進來,久而久之李晴的身體就有些發軟。漸漸的也就無力抵抗了,陶明像個攻城拔寨的將軍,很快就佔據了她的身體。
李晴在陶明的撫摸下有些安靜了下來,女人只要被愛撫。才能安靜。李晴也是如此。她很快就忘記了陶明對她的忽視。漸漸的陶醉在這種愛情之中。
“李晴,咱們公司發展良好。”陶明的手滑向她的Ru房,握住她那高聳的Ru房揉搓了起來,“你是功不可沒的。”
“煩人;”李晴扭動著身子。撒嬌的說。臉上佈滿了紅潮。“你放開我;把我的裙子都弄出褶皺來了。”
“再買條新的,”陶明不想放手,他剛剛摸出了感覺。“反正現在你的薪水也不少,買條裙子還是富富有餘的。”
“什麼話;你就不能給我買一條嗎?”李晴一搡著陶明不滿的說。“一看你就不拿我當會事;還口口聲聲說你愛我。都是假的。”
“好了。我給你買。真是女人。”陶明並沒有放手,他的手依然在李晴秀麗的河山遊走。
“女人咋的了。”李晴白了陶明一眼,“你看不起女人嗎?”
“不是。”陶明慌忙解釋著說。“我只是打共同比方。”
“沒有你這麼比喻的,古代的武則天,慈禧太后都是女人,但是,有多少的男人拜倒在她們的石榴裙下啊。你可不能小看女人啊。”
李晴的引經據典,還是使陶明對她另眼看待。
陶明說,“咱不說著些。咱們是不是該把銀行的貸款還上了,因為現在咱們,不缺資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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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明在這個時候強調咱們,是想跟李晴拉近距離的一種呢稱
“銀行款好說。”李晴說,“我要等黃定安上班以後去還,我要讓他看看,他貸給咱們的款項是有誠信的,對他們銀行並不吃虧。”
“你很有韜略,”陶明把李晴放倒,調戲的說。“我很佩服你,所以我想在你身上取精,從而也使自己聰明起來。”
“缺德,”李晴擂了陶明一拳。但的很快就被陶明壓在身下。很快就找不到自己了。
陶明在進入李晴的身體前,有一種負罪感。因為他的眼前浮現了昨晚跟那個女人荒唐的細節。這種細節干擾了陶明的正常發揮。
陶明在最初見到了李晴的香豔的身體後,有一種原始的動力使他勃起,可是後來由於對李晴的身體的熟悉,以及昨晚那個女人的干擾,漸漸的不行了,這使李晴十分驚訝。
“你咋的了?”李晴在陶明的身體下問,此時的陶明已經從她的身體裡出來了。這令李晴匪夷所思。“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是不是在我之前跟別的女人做過,要不然,你不能這麼失敗。”
陶明很慚愧。但他不能跟李晴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