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誤的小學生一樣;聽候他的訓斥;頓時來了勇氣;心想這朵花再有刺也跑不出我的手心。
“花娟;算這次你已經不是一回兩回的對領導不尊重了。”彭川衛望著花娟性感的身子。像條狗似的在她飄滿香氣的身邊嗅來嗅去。
“領導首先要自己尊重自己;才能被人尊重。”花娟突然來了勇氣。說。“那天是我做的過分一點。不過陳主任要是不那樣;我能無緣無故的打他。他是咎由自取。”
“你到現在還頑固不化。”彭川衛剛想對花娟動手動腳;卻被花娟的話給嚇住了;他的手停在空中。因為他剛想把手伸向花娟。“你這樣強硬;不適合做這個經理;我勸你還是改一下你的脾氣;不然你會被淘汰的。”
“謝謝董事長的忠告。”花娟抬起頭;突然跟彭川衛猥褻的目光相遇。花娟用她那好看的杏眼直視著彭川衛;彭川衛在她那純潔無暇的眼神裡底下了頭。
“董事長。沒事我回去了。”花娟說。“你忙吧。。”
彭川衛本想透過這件事對花娟進行一次報復;從而達到自己佔有她的目的。可是他看到花娟這種威風的表情;心裡的邪念一閃而過。
“好吧,你以後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彭川衛。說,“對了。你跑的貸款咋樣了?”
花娟說。“不好辦。還沒辦成。”
“你的辦事效率太慢了。你這做經理的可要自律啊,沒有你這麼辦事的。”彭川衛帶著教訓的口吻說。
“不是我慢,是你的要求太高。這麼多的款子,那麼容易貸嗎?”花娟不服氣的說。“要是小款子。你看我弄下來弄不下來。”
“這要是龐影在就差不多弄下來。只是可惜了。”彭川衛說。“英年早逝啊。”
“既然你這麼懷念龐影。你找她去好了。”花娟不客氣的說,並且白了彭川衛一眼。“閒我廢物是嗎?那你還用我幹啥?”
其實彭川衛忘了最大的一件事。就是不能當自己手下的面去表揚另一個已經離去的手下,這是犯忌諱的。經過花娟一說。彭川衛恍然大悟。他忙說。“現在你也不用跑貸款了。不貸了。”
“為啥?”花娟驚訝的望著彭川衛她以為彭川衛不用她這個經理了。“是不是你另有打算。”
其實這句話花娟不該問;她問過後就後悔了。這是官場上非常忌諱的語言。
“現在煤礦事故是多發期。咱們不能頂煙上。”彭川衛說。“咱們要閉開這個鋒芒。所以我決定;這個煤礦暫時不買了。看看情況再說。”
“董事長;這是明智的選擇。”花娟始終站著;她感覺到大腿有點酸;但是彭川衛沒有給她讓座位;她只好這樣站著。“為啥要頂煙上呢?再說了如果發生礦難誰能兜得起;礦難的損失就得上億啊。”
“所以我放棄了;等看看再說。”彭川衛說。“花娟;你是性格有點剛硬;如果再柔軟一點就好了。”
“你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