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娟這一天都無法工作，她經常走神，她咋就隨便到這種程度。跟黑頭這個惡魔認識了，以後會不會有麻煩？
她被請進刑警隊，警察們其實對她不是詢問，而是審問，警察懷疑她跟黑頭有性關係，現在想起來她還心有餘悸，面紅耳赤。
“你跟黑頭到底是啥關係。”一個老警察一邊抽著煙一邊問，
“啥關係也沒有。”花娟坐的警察對面的矮凳上，
審訊她的是倆個警察，一個年輕的警察，一個老警察，他們端坐在辦公桌前，桌上菸灰橫飛。
“沒關係，”老警察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是不是你跟黑頭合謀打的你丈夫？”
老警察在這裡用的是丈夫而不是現在流行的老公，顯然老警察還在保留著過去的傳統理念。
“沒有。”花娟否認道。
“既然沒有你咋跟黑頭在一起？”老警察的問話絲絲入扣，不給她有一絲縫隙。
“我跟他是在網咖認識的。”花娟說。
“網咖？”老警察眼睛一亮。“你上網咖去上網？”
老警察審問花娟，年輕警察一聲不吭的記錄著。
“是的。”花娟答道。
“這麼說，你們是網友？”老警察刨根問底的使花娟很不自在。但她又不能跟這個老警察發火，只有乖乖的跟他說清楚；才能走出這裡。
“不是，”花娟說，“我去網咖上網座位正好跟黑頭挨著。”
老警察手中的煙還沒抽完，他又從煙盒裡抽出一棵來，跟那根抽了半截的菸蒂對燃起來。
“就這麼簡單你們就認識了？”老警察一臉的疑惑。
“他說要跟我交朋友。”花娟說。
“你們不會是一夜情吧？”老警察問。
花娟不滿的白了老警察一眼。“你把我當才成啥人了？”
老警察說，“當成啥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把事情說清楚。”
老警察似乎煙癮很大。滿屋子都被煙霧籠罩了，花娟時不時的用手來回扇眼前的煙霧，她想快點的離開這個鬼地方。
“我咋樣才能跟你說清楚呢？”花娟問。
“說真話。”老警察說。
“我說的都是真的。”花娟被老警察給弄蒙了。
“那你接著說。”老警察並不停止吸菸，嗆得花娟不停的咳簌。
“就這些，沒啥可說的了。”花娟說。
（）
“你還沒說，你跟黑頭如何交往的呢？”老警察問。
“我不是說了嗎？就這些經過。”花娟不耐煩的說。“真是的。”
“你其實的避重就輕，”花娟煩躁，老警察不煩躁，依然慢吞吞的說。
氣得花娟沒有了脾氣。這老警察真能磨人。
“你想知道啥？”花娟被這個老警察纏的實在沒有辦法了；
“你跟黑頭有啥交易？”老警察問。
“交易？”花娟沒明白老警察的問話。
“是枕頭還是金錢？”老警察問。
花娟被老警察的行話弄得摸不到頭腦。“啥枕頭？”
老警察定睛的上下打量花娟；“你是真不懂還是在裝傻；我是問你他打你老公的條件是跟你上床還是你付給他錢？”
“你咋這麼問？”花娟有些憤怒。她狠狠的剜了老警察一眼。
“黑頭是本市的打手；他心狠手辣；”老警察說。“靠打架來賺錢；我就不信他啥也不圖你的就幫你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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