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可著您自己親孫女禍害呀!”
“夠了!”
王德善大喝一聲。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嘛,這回來才多久,就這裡找那裡找的,十里八村的光棍都被你押著和王鶯相親,那有成的嘛。自己家孩子又不是天仙,挑來挑去的幹啥。你拿王鶯和秦書比,她倆一樣嘛。
秦書從小吃了多少苦,才有了今天的成績,王鶯都幹啥了。咱們是莊戶人家,就老實找個莊戶人嫁,馬軍一家不嫌棄世昌坐過牢就是好的了!”
今天一早,馬立德就眼巴巴跑到山上找王德善說情。
王德善以前做生產隊長的時候,馬軍爺爺是他的副手,幹活快、為人也公正。
不過後來馬軍爺爺奶奶早早去世,馬立德早早成了孤兒,那日子過得艱難。
後來好不容易長大娶了媳婦,誰知道媳婦又走得早,這才又當爹又當媽地管著馬軍,爺倆相依為命度日。
因為家裡沒什麼積累,所以馬軍也一直沒找到媳婦。
聽馬立德說完大概,王德善也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很明顯,這馬立德是給馬軍做了狗頭軍師呀。
不然馬軍那小子,可沒這麼機靈的腦瓜子。
雖說馬立德是把王鶯給算計了,但也都是被窮給鬧的。
這一家人,根上還是好的。
王德善願意幫上他父子倆一把。
於是,他就答應了下來給走這一趟。
尤氏哪能答應這個。
“呸!馬立德可真不是東西,想出這種歪點子算計咱家鶯子,我說啥都不能答應。”
王德善好話賴話說盡,也沒把尤氏說通,他一怒之下只能走了。
這兒子自打娶了媳婦,他就沒有任何話語權了。
有時候,多管多錯,還不如一句話不說。
王鶯那邊每日被關在屋子裡不準出門。
眼看自己親媽死活就是不鬆口,她心裡又氣又急,可惜沒人訴說。
終是在一天晚上,王鶯拿起了窗臺上的農藥瓶。
看著瓶底還有些藥,她計上心頭,打算威脅爸媽一場。
她找機會把瓶子灌了半滿,然後就仰起脖子喝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