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媽媽一直呵護長大的弟弟和一直被家裡耳提面命、諸多要求的哥哥,我確實自由多了。”
季洛提起兔籠問秦書。
“那這隻能不能也養起來啊?”
“好啊。”
秦書已經好多年沒養野兔。
但在大山裡養兔子,那還是相當容易的。
中午,大家都沾了秦書的光,吃上香噴噴的燉野兔肉。
季獻謨這輩子山珍海味都吃過,但這柴火灶燒出來的野兔,他倒是第一次吃。
不得不說,野兔的味道是真的絕。
張玉英知道兩人要養兔子,就從地窖裡扛出幾顆大白菜。
“就給兔子吃這外面曬乾的一層白菜葉吧,野兔也不容易,冬天在野外只能啃樹皮、吃草根,它們要不是餓急了,可不會出來被你們打到。”
秦書剝了一圈白菜的幹葉子,拿出去餵給野兔吃。
或許真的是餓極了,野兔很快就吃起了乾菜葉。
秦書看那兔子適應得還可以,就拎著籠子提到了安靜的柴房,給兔子籠裡墊了厚厚的乾草。
季洛沒過過這種單純的日子,圍著兔子看了一下午。
季獻謨也靜靜地坐在搖椅上,看了一下午大山。
他從沒有想過,有一天他可以拿出一整天的時間啥也不幹,就那麼安靜地發呆。
秦齊給他選的這個地方還真是絕了。
朝夕相處的日子裡,季獻謨和王德善談天說地,成了無話不說的老友。
王德善樂天知命、從不為外物所累的瀟灑,讓季獻謨敬佩不已。
年後沒多久,果然,時疫從南方一路蔓延到京城。
京城一時風聲鶴唳,好多學校都停了課。
本來說是隻住幾天的季洛,也和秦書在王家村的山上住上了癮。
這可急壞了香島的季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