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寇伯伯認為我配!”
“那你就去嫁給他呀,別再來煩我們。”他用力將她的手丟開,轉向關晴,伸手輕觸她泛紅的臉頰,眉頭緊蹙的柔聲問:“很痛嗎?”
關晴注意到在場的同事全都瞠圓了雙眼,露出一副被嚇壞的表情,他們大概作夢都沒想過會看見副總對關秘書輕聲細語的畫面吧?不過既然東窗事發了,那她也就不必故意否認、迴避。
“當然痛,不相信的話你讓我打一巴掌就知道了。”她有些無力也有些不爽的道。
“對不起。”他的眼底帶著心疼。
唉,當他以這樣的神情對她說對不起的時候,她還能說什麼?
“打我的人又不是你,幹麼跟我說對不起,要說也是她說。”關晴看向正一臉咬牙切齒的瞪著她楊大小姐。“跟我道歉。”
“憑什麼,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楊凱欣怒不可遏的尖聲道。
“就憑你莫名其妙動手打人這一點。”她理直氣壯的說。
“那是你該打,你這個父不詳,跟你媽一樣寡廉鮮恥、不要臉,搶人老公的女人!”
沒想到她會調查自己的身世,還在眾人面前大聲說出來,關晴的臉色在瞬間煞白成一片。
“楊凱欣!”寇利怒聲咆哮,同時伸手將關晴圈進懷裡保護著。
他的動作更加激發了楊凱欣的怒氣。
“果然是什麼樣的母親就會生出什麼樣的女兒!”她繼續大聲的羞辱她,卻被寇利怒聲打斷。
“夠了!”
“不夠!”楊凱欣忿忿說道:“她媽媽是怎樣搶人老公的,難道你們大家不想知道嗎?”
她轉頭面對四周的人,“在別人公司上班和老闆搞外遇,勾引有婦之夫,破壞別人的家庭,根本就跟她女兒如出一轍。果然是上樑不正下樑歪,狐狸精生的孩子就是狐狸精!”
關晴面無血色,完全無話可說,因為她說的沒錯,媽媽的確是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這一點連她這做女兒都無法接受和原諒母親,自己還能說什麼呢?
“我跟你說夠了,你沒聽見嗎?”寇利一把扣住楊凱欣的手,怒不可遏的迸聲道。
“她沒告訴你這些事吧?”楊凱欣冷笑的看著他說,“像她這種父不詳,母親又不要臉的女人——”
“閉嘴!”他怒聲打斷地,“她是個什麼樣的女人我比你清楚一百倍,你若敢再多說一句話——”
“一百倍?”楊凱欣嘲諷的冷笑一聲,“那你知道她高中畢業後就到舞廳去賣笑了三年嗎?”
寇利愣了一下。他不知道,但是即使她說的是事實那又如何?畢竟那都是過去的事了,而且她的清白他比任何人都還要清楚,如果她真的在舞廳工作三年,卻能潔身自愛不受外在環境的引誘影響,甚至還能以優秀的成績完成大學學業,更讓人覺得尊敬與佩眼。
他為她感到驕傲。
“陳秘書,打電話叫警衛過來。”他冷冷的吩咐。
“是。”陳秘書立刻拿起話筒。
“你想幹麼?”楊凱欣警戒的瞪著他。
“陳秘書,警衛過來之後,叫他請楊小姐離開,如果她不肯走,就把她架出去。”他看著她,話卻對陳秘書說的。
“你敢這樣對我?!”楊凱欣難以置信的睜大雙眼。
“來,到我辦公室,我替你冰敷。”丟開她的手,他不再理會她,轉頭溫柔的對關晴說。
“寇利,你敢這樣對我?!”楊凱欣又咆哮了一次,但寇利依然不為所動,甚至連看都沒看她一眼,注意力始終放在關晴身上,小心翼翼的牽扶著她朝他辦公室走去。
她怒不可遏的狠瞪著他們的背影,直到他們完全隱沒在門後,她才怒然的轉身。她要去找寇伯伯,她就不相信有寇伯伯在,誰還敢叫她離開。
走著瞧!
“你沒有話要對我說嗎?”看著蹲在面前,小心翼翼地替自己紅腫的臉頰冰敷的男人,關晴再也忍不住的出聲問道。
“有,下回看到她的時候,不要乖乖地捱打,轉身離開或者回手都沒關係,要懂得保護自己。”他抬頭看了她一眼,一本正經的耳提面命。
“我指的不是這件事。”
“是你父母的事,還是你曾經在舞廳裡工作的事?”他沉默了一下才開口。
“都有。”一頓,她忍不住疑惑,“你不在乎嗎?”
“在乎什麼?”
“我父不詳的身世,還有我母親違反道德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