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折磨得士卒們沒有了力氣走路。
師野天是一名醫師,自然不會相信什麼鬼怪。但是他也沒有對付這種瘴氣的法子。因為這些東西一是他沒有學過,二是學的那裡根本就派不上用場,軍中的藥草大部分都是金創藥,解毒的藥本來就少,而且這些瘴氣各不相同,遇上之後症狀不一,令他也是大為頭痛。
“操!這樣到了望野和平谷,我就又剩光桿司令了!”師野天一籌莫展,他惟一能做的便是用行軍鍋煮上一鍋鍋的解毒草藥,然後讓士卒們用麻布浸了帶在身邊,遇上瘴氣的時候便掩住口鼻。
這個方法確定好用了許多,但是那些已經沾染了瘴氣計程車卒痛苦還是沒有解除,師野天不得不分出一千多人或抬或攙著他們行軍,雖然不趕時間,但是總在這山中拖著,沒有一個固定的營地,隨時會突襲一下的狼群蛇群,還有那些在山中神出鬼沒的東夷蠻軍,都會將他們帶到死亡。
“你們原來的虎威軍是怎麼透過這此瘴氣的?”大帳之中,師野天叫過一個身著鐵甲的紅臉校衛。這是虎威軍原來的一名校衛,現在又成了怒獅軍的校衛,他的名字很怪異,叫做厄離。
厄離一看就是那種只會打仗不會說話的人,吭哧了半天,也沒想起怎麼回事,說起話來吞吞吞吐吐:“沒有……就是跑,誰沾上了誰倒黴!”
“操!這是什麼邏輯?難道生死由命不問天?!”師野天驚詫道,他實在不能想象一支浩浩蕩蕩的千軍萬馬被瘴氣趕得如同逃命一般,無數染上瘴氣計程車兵漸漸掉隊,渾身生滿爛瘡,流著血水,在地上無力的呻吟掙扎,然後痛苦的死去。
生氣歸生氣,但是事實上,除了師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