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野天,反而被師野天擒獲的女人。
“她怎麼會在這裡?”師野天心中暗自疑道。
只見那個女人與另外一個女子,兩人正推著一輛大車,車上滿載著一具具男人的屍體。兩個女人皺著眉頭,合力將屍體一具一具搬下來,扔在野地裡,然後一臉厭惡的表情往回走。
“你說鶯女這是怎麼了,姐妹們原來都不錯,自從做了聖女之後,她怎麼突然就像換了個人似的!”只聽一名女子道。
“唉!”那名女子嘆口氣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們沒有完成任務,按照教規應該處死,現在能夠在這裡苟延殘喘,也應該感謝她了!”
“可是……”另一名女子道,“我們這是在幹什麼啊?可憐那些商軍一個一個……”
“唉!管他呢?反正能活著就好了……”那名女子面無表情地道,“反正這些商軍也個個不是什麼好東西!”
“也不一定!”另一名女子沉吟了一下,道:“月心,你知道我為什麼沒殺那名將軍嗎?”
師野天這時已經將白頭巨雕隱藏起來,自己運起了隱身法,與靈鬼殷三悄悄遣行在二人身後,等待時機,一舉擒拿,然而快速退回。“操!原來她叫月心,名字倒挺純潔的!”師野天也中暗道。
“為什麼沒殺?嘿嘿……”師野天向殷三做個手勢,示意他慢些動手,他想要將這二女的對話聽完。
“為什麼?”月心問道。
那名女子抬頭看了看天,悠然道:“其實商軍之中也有好人!你猜那天我去刺殺那名將軍,他正在做什麼?”
未等月心回答,她竟自顧自的說了下去,“他正在審問一名**我們東夷姐妹的畜生,把他殺了,而且還說我們進軍東夷是被逼無奈的,只可戰陣殺敵,不能淫掠百姓!所以我就動了心,只為他獻身一夜,卻沒有殺他!”
“操!好單純啊……可惜做了巫教中人!真是可惜!”師野天心中暗道,卻忽然想了那些被迫坐檯的女人們,那些姑娘有的是剛從鄉下來,卻被換著法子折磨做了坐檯小姐,這事師野天也幹過,雖然當時心中不忍,現在想起來真如禽獸一般。
月心輕輕嘆了一口氣道:“確實是個好人!可惜還是死了……而且你卻要承受更大痛苦。”
那名女子道:“我不後悔,教中總說男人該死,我覺得他們有些還是好的!對了,月心姐,你怎以會沒有完成任務?從來沒有聽你提起過啊……”
師野天心中嘿嘿一笑,“操!殺我師野天,哪有那麼容易!”
月心無語,良久才道:“我沒有什麼好說的,就是被人家識破了,然後自己逃了出來!不說了快走吧,還有十個男人沒有采取呢!否則,鶯女來了,會罰我們的!”
那名女道嘆了口氣,加快腳步,口中卻道:“其實我還是喜歡原來的多美聖女!”
師野天心中一動,示意殷三跟上去,於是兩個無影無蹤的大男人,便跟在兩個嬌滴滴的女人屁股後面,一路走,一路瞧。
瞧什麼?當然是瞧路線!他們又不打算來了就不回去了!
穿過一片茂密的森林,視野頓時開闊起來,這是一片山中峽容,如同一座天井一般,三面環山,都是陡峭的山崖,只有一面有路,正對著那片森林。
“操!這是什麼地方!”師野天暗自心驚道。
只見這片山谷之中已經架起了一座高爐,雄雄地爐火上面放置著一座巨大的銅鍋,不斷有女子往裡新增著各種礦石和藥材,嫋嫋的蒸氣中彌散著一種似香似腥的怪異味道。
山壁上已經被人工開挖成了一排幾十個山洞。“老大,這地方邪門兒啊……”殷三呼吸也急促起來,低聲對師野天道。
師野天點點頭,忽然一指山壁間一座洞口,道:“你看那邊!”
殷三倒吸一口涼氣,雖未旋起冷風,但是他那虛影卻冷嗖嗖地逼人,“操!真他媽的毒啊,又是十幾個!”
那座山洞之中正有幾名女子往外搬動著男人的屍體,這些屍體與峽谷中的屍體一樣加之剛才聽到的洞中傳來呻喚,很容易聯想到剛才裡面在做什麼。
正說著,只見一名女子端著一隻銅盆快步走出,爬上那座高爐,將盆裡的乳白色液體傾倒進了那隻銅鍋中,頓時空氣中的怪異味道又濃重了幾分。
“操!這是在幹什麼?”師野天當然認出了那些是什麼東西,心中頓時起了疑心。
這時,月心和那名女子也已經跟那些爐邊的女子打過招呼,卻分頭各向一座石洞走去。師野天示意殷三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