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如何定的?”
芳馨黯然道:“是車大人,她說她已經知道於大人向姑娘透過信兒,若再不認罪,便要請姑娘去對質。”
我的心似被一隻冰冷的手攥緊,掙扎著狂跳,臉上的好顏色如潮水般瞬間退去,留下一片焦慮的蒼白。我幾乎喘不上來氣,撫胸退出南廂,一拍書案,恨道:“這個車舜英!”
芳馨忙安慰道:“皇后娘娘到底也沒傳姑娘去作證,且於大人早早認罪,想必是不想與姑娘對質。”
我仰頭,淚水盈眶而出:“姑姑,錦素一定覺得是我告發了她,且她母親已經認罪,她還能怎樣?此刻她心裡,還不知怎樣怨恨我。”
芳馨一邊用帕子為我拭淚,一邊說道:“奴婢倒覺得皇后娘娘沒傳姑娘去作證,是娘娘愛惜姑娘的緣故,不願姑娘為難。於大人早早認罪,也是不忍與姑娘對質。想那車大人,一定極想看到姑娘與於大人對簿公堂,只是沒如願,還不知怎樣懊惱呢。”
芳馨這一席話提醒了我,我心下一寬,握住芳馨的手道:“姑姑說得極是。我的喜怒竟然被一個小人左右,實在沒用!”
芳馨柔聲道:“姑娘這是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