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回到房中,只見絳草早已梳洗好,見了周淵,連忙請安,又說:“啟稟公主,房中未知何人,奴婢不敢擅行,還請公主示下。”
周淵道:“給她換套衣服,梳洗好了來見我。”絳草領命,走入內房,將蕭雅婧叫醒,帶到外間梳洗更衣。
內間,青草開啟妝奩,取出一柄青玉梳,右手扶著周淵的頭髮,左手輕輕的梳著。周淵只呆呆的,忽然鏡中什麼東西一閃,定睛一瞧,只見青草的右手掌心輕輕貼住周淵的頭髮,掌心微側,周淵卻已在鏡中看到她掌心中一點淡淡的胎記,那胎記,恰似一朵綻開的梅花。周淵忽然想起了什麼,遂笑問:“青草,你手心裡紋的是什麼,倒似一朵梅花。”青草回道:“回公主,這是胎記,自小就有的。”周淵不禁問自己,為什麼以前竟沒有注意到,轉念一想,自從青草與絳草來到自己身邊服侍自己,向來是絳草給自己梳頭,今日青草給自己梳頭,倒是頭一遭。周淵默默思忖半刻,忽如醍醐灌頂,一切都想通了。
挽好了頭髮,淨面更衣已畢,忽聽一個男人的聲音在外說道:“臣禁衛軍千戶陳進求見公主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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