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想怎樣?只要你死?我們自然會放了她。”說話的人是旬皇,他的眼睛怨毒的看著夜天,那樣的神情別人是無法理解的,包括夜天也不明白旬皇為什麼對自己會出現這樣的目光。
“但這樣簡單的死,豈不是太便宜你了?你自己說呢?”旬皇冷冷的說道,他的眼睛如同一條毒蛇,看著自己的天敵。
“我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我們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勝利了,我們馬上放了這個和你有著不同關係的人?怎麼樣?”聽著聲音,夜天慢慢的抬頭望去,眉頭猛的一跳,剛才自己沒有注意,現在才現,此人是一個侏儒,夜天敢確定此人的身高絕不不會過一米,透過排除法,和氣息的判斷,夜天很難相信這就是東帝,夜天的表情自然也被東帝看在眼中,他最恨的就是別人用這樣的目光望著他,惱怒的冷哼一聲。
“噗”的一聲,夜天的身上分出了鮮血,一柄氣刀已經穿過了夜天的身體,夜天彎著身子,感覺到氣刀上凝聚的強大氣息,心中一顫,氣刀的氣息強大的乎自己的想象。夜天努力蠕動肌肉,卻無法隔斷身上的氣刀,夜天知道氣刀中應該被東帝融入了自己的意志,否則自己不可能清除不了。
“哼,不自量力。”東帝譏笑一聲,氣刀在夜天的身上移動,將夜天的傷口擴大了一倍,夜天噴出一口鮮血,趴在地上。沉沉的低吼一聲,握住氣刀,一點點的往外拔,刀柄突然伸出了細小的針刺,刺穿了夜天的手掌。夜天的嘴角猛然**一下,沒有出一絲聲音。
“哎,我說東帝,你怎麼和一個後被較起勁來,別忘了我們真正的目的,我們的時間可不是很多哦。”這是一個溫和的聲音,夜天未來得及是誰的聲音,身體轟的一聲撞擊在塔壁上。一個紅色的人形出現在塔壁,鮮血一道道向下流。夜天看著披風上的傷痕,臉色變的格外的凝重,這是自他穿上披風來,披風第一次被破壞。
整 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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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夜天在那個奇怪的地方待了三日,獨自一人待了三日,他的神情像是在呆,巫老的話粉碎了他心中所有設想的一切,那些莫須有的仇恨受到了很大的衝擊,他似乎接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變化
夜天一個人悄悄的走在路上,他低著頭,很是沉重,心中卻沒有片刻的寧靜:“我竟然不是這裡的人?我的家鄉消失了?我生活在敵人的領地上?”夜天一遍遍的叩問自己,他的頭越來越低,他的心越來越重,夜天感覺這一切荒唐之極,自己的家鄉竟然被毀滅了。自己只是一個無意中流浪在這裡的異鄉人。
繁雜的問題,讓夜天無法集中注意力,豁然間一切的仇恨,父母身亡,爺爺死去這些血海深仇宛若霧氣一般正在自己的心頭消失,夜天感覺自己像是一個無家可歸的流浪人,自命不凡的生活在敵人的領地,卻還一無所知的喊叫著自己是無辜,自己要去報仇。夜天感覺這一切都是那樣的可笑,那樣的荒唐。
來到了和莫景客方甲約定的地方,仍是這個酒店,夜天的心卻生了巨大的改變,看著正在向自己招手的莫景客,夜天緩慢的走去,一語不的坐下。莫景客和方甲都感覺道此刻的夜天與以往有著很大的不同,他們以為夜天又遇到了什麼強大的敵人,熱心的安慰。
夜天聽不清莫景客在說些什麼,他感覺眼前的一切東西都在變大、變遠,正在遠離自己,夜天感覺自己與這裡格格不入,他只看到莫景客的嘴在不斷的張合,卻聽不到一點聲音。夜天狠狠的砸了砸自己的頭,直到流出了鮮血,直到自己感覺到了疼痛,直到被莫景客強行制止,夜天才不甘願的停了下來。
他看著莫景客面無表情的問道:“死亡塔在哪裡?”夜天的聲音沒有任何的情感波動,如同一個機器。夜天的心迫切的想尋找一個安靜的地方,悄悄的躲在那裡,但宇文云溪是因為自己被抓,夜天需要救出她,這是自己現在想要做的最後一件事。
“你要去死亡塔做什麼?那裡可不是什麼好地方?”莫景客奇怪的看著夜天,他感覺現在的夜天很頹廢,了無生氣,但他更奇怪的是,究竟生了什麼事讓夜天在短短的三日內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夜天頹廢的眼神看著莫景客,道:“死亡塔在哪裡?”聲音是冷漠的,莫景客很不習慣,但在夜天連續問了幾次後,還是告訴了夜天路線。
夜天將路線準確的記在心中,閉著眼睛說道:“你們上次的傷怎麼樣?現在我幫你們檢查一下。”夜天不顧二人的反對,流力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