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著的尋問。
“這是我要問的問題,不過,再這個問題之前,我該怎麼稱呼你們?”夏初心裡到是對這個人有幾分讚歎了,臨危不亂,是個人物呢!
“井上宏野,他叫小林春志。”井上宏野看了看還在昏迷中的小林,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對方都找上門來了,那就說明人家對自己已經很瞭解了。
“很好,那麼,接下來回答我的第二個問題,你們為什麼要抓走西川由紀子?”夏初說的很慢,聲調卻很誘惑。
井上將頭轉向一邊,一副不準備回答的樣子。
“不說嗎?”夏初看了井上一會,隨後取過一個黑色的旅行袋,“這裡呢,是郊外一座廢棄的療養院,以前住的除了醫生就是精神病,現在沒人住了,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拆了。所以呢,你就算叫的再大聲,也不會有人聽見。因為這裡周圍五百米以內都沒有人,你也就不要指望會有人來救你了。”夏初一邊說,一邊從旅行袋裡掏出一條手腕粗的眼鏡蛇。
“喏,認識它吧!”夏初晃了晃手裡的眼鏡蛇,她掐住蛇身的部位很準確,蛇頭無法轉過來咬她,長長的蛇身盤在她的手臂上,吐著芯子昂起蛇頭,做出隨時攻擊的姿態盯著井上宏野。
“你要幹什麼?”井上宏野慌了起來,眼鏡蛇,他怎麼可能不認識,要是被咬一口,就死定了。
“這可是好東西呢!原產印度森林的眼鏡王蛇。”夏初特意在這個“王”字上咬重字音,“我花了好大力氣才搞到的。”看著井上宏野“呵呵”一笑,本來很甜美的笑容卻讓井上宏野有毛骨悚然的感覺。
夏初一手抓住蛇頭,一手抓住蛇尾,不由分說就把蛇繞在井上的脖子上並且打了個活結。因為這個結,眼鏡蛇一時還不能攻擊井上,但也是因為這個結,蛇身拼命蠕動,想要掙脫這個活結的限制。
夏初興趣昂然的看著蛇的掙扎,同時也看著井上的臉由白變綠,由綠變紫,由紫變黑……變臉般的變來變去。
冰涼潮溼的感覺如地獄吹來的風,眼看著眼鏡蛇就要掙開那個活結,井上的心裡防線終於崩潰了。
“我說,你想知道什麼我都會告訴你,求求你,快把這東西拿走。”井上的聲音已經帶著哭腔了。
“早說不就好了。”夏初笑眯眯的拿下眼鏡蛇,“那麼,現在開始說吧!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不許說謊,不然,”夏初的目光一閃,笑嘻嘻的神情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銳利得像刀子一樣的目光,緊逼的盯在井上的臉上,“哼,不然我可是會好好的招待你的!”
“是、是……”
“是這樣的,我們酒井會本來是靠偷渡人口發家的,只是最近一年來涉及到了毒品走私。但會中有一個叫良久巖志的人,他一直都反對做和毒品有關的生意,最近一段時間,還提出了要退出酒井會的要求。我們會長,就是酒井時杉想要除掉他,但不知道這傢伙怎麼弄的,竟偷到了儲存毒品交易記錄的儲存卡。那天晚上,我帶著幾個人到良久巖志的家裡,想殺了他拿回儲存卡,可是竟被這傢伙帶著儲存卡逃了,我們追到一個沒人的小巷裡,才發現深受重傷的良久巖志已經因流血過多死了。但在他身上卻沒有找到我們要找的儲存卡,在準備撤退時,發現了當時就藏身在附近垃圾堆裡的西川由紀子。我們想,她可能是最後見過良久的人,良久很可能把儲存卡交給了她,所以,就把她抓了起來。後來才知道,她竟是西川家的小姐。”井上宏野倒是真的沒說假話,他已經見識過夏初的手段了。犯在她手裡,估計想死個痛快都是一種奢望。
“由紀子在你們手裡這麼多天,卻還平安無事的活著。看來,你們是沒從她那裡找到那張儲存卡了!”夏初十分肯定的說。她太瞭解這幫人了,要是真的得到了東西,恐怕早就殺人滅口了。
“是,無亂我們怎麼逼問,她都說不知道。我也開始懷疑良久並沒有把儲存卡交給她,也許,只是個巧合。”井上宏野說的有些無奈,他好歹也算是酒井會里的幹事,沒想到今天會這麼狼狽。
夏初又問了幾遍,井上宏野的說詞都和第一次敘述的差不多,夏初這才相信他沒有說謊。
“我想今天的事,你也不想讓你們的會長大人知道吧!”夏初解開綁著井上宏野和小林春志的繩索。
井上不說話,活動著麻木的手腳,小林還在昏迷中。
“如果讓酒井知道他的手下出賣了他,會有什麼有趣的事發生呢?”夏初託著下巴,作明思苦想狀。
“我不會說出去的。”井上悶悶的說,夏初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了